高俅要杀郑智,每日日思夜想,便是怎么也要为自己枉死的儿子报仇。
上一次失手,让郑智提前离开了东京。
如今再要杀郑智,高俅计划也是十分周密,也有两手准备,如果郑智死在了出使的路上,那便是最好不过的,也不需高俅自己亲自动手来安排。所以才在赵良嗣随从护卫中安排了几个高手,伺机而动。
若是郑智从辽东安然回来,便是只有高俅以战阵之名,亲自动手来杀郑智。
郑智算到了后手,却是当真没有算到这船内随行,竟然还有高俅安排的杀手相随。
郑智看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大海,往鲁达所在的船舱而去,才一进门,便是大笑:“马背上的猛虎,到得这大海之上,便成了一只病猫了,哈哈。。。”
鲁达哪里不知郑智是在笑话自己,没好气道:“哥哥,所有人皆躺在床上,为何你就没事?”
按理说郑智这辈子也是奴却是起兵叛乱,大辽帝国就此分裂,然后便是摧枯拉朽。
“胜败无常,这一趟差事之后,我们回去便要大力整兵备战,这天下要乱了。”郑智说道,事到如今,郑智才第一次说出天下要乱。便是原来,哪里敢说这犯忌讳的话语。
郑智看得鲁达,又出门往左右船舱去看其他人。
过得许久,便也路过这赵良嗣的船舱,本不想进去看这赵良嗣,却是想了片刻,终究还是敲了门。如今两人一起使金,还要一起共事几个月,郑智也知这明面上的关系,还是要维持一下的。
“赵书丞。”郑智拱手。
“郑相公,你倒是有运道啊,全船的人都是晕眩躺在床上,唯有郑相公一个西北人无事。”赵良嗣话语之中,总有几分不善。按理说郑智一个西北人,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大海,怎么可能上船一点反应都没有。
“许是上辈子便坐多了海船吧。”郑智玩笑答道。
“呵呵。。。郑相公倒是会说笑,不知郑相公到我这里来所为何事啊?”赵良嗣问道,也是这身体难受,心情自然不佳,再加上对郑智也有一些不爽。
“无事无事,便是来看看找书丞好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