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东
“屠人飞?”陆依智楞了一下,他只是随口捏造的红棍身份,哪有可能真认识青武门的那些个红棍?
见陆依智楞了一下,母螳螂只当陆依智怯了,自认不是屠人飞的对手,心思一转又说道:“如果不是太方便的话……”
“怎么不方便了?”陆依智接着说道,管他什么屠什么人飞,自己反正易了容的,上去打就是了,怕个鸟蛋。不交投名状,怎么混的进文东会的上层?
“那家伙不是我的对手好吗?我只是想着让他看到我在你们这边有些不太好……”陆依智故意计较道。
“那没关系,我们会处理的。”听了陆依智的表态,母螳螂眉开眼笑道:“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会派人来安排你落脚。”
陆依智点了点头,看来自己这是已经过了初试的第一关,成功混进文东会了,但是离能够打探到他们与刺星的密谋和光明心的关系似乎还有点遥远。凭陆依智的特工手段,如果单纯只是想要偷到那份标注着Yannan的文件的话不是什么难事,但难就难在他该如何获得文东会和这两者之间的完整情报联系上面。
过了一会儿,有个工作人员过来,带着陆依智来到了写字楼附近的一处小区里面,从周围看起来像是员工宿舍的样子。然后他向陆依智交代了一番这里周边的情况后,最后表示这里只是他暂时落脚的地方,如果能够圆满完成任务的话,他就可以获得组织上的承认,获得各种各样的待遇云云。
就这样,陆依智暂时在淮海落了脚,而与此同时,在位于写字楼第11层的文东会高层会议当中,一场和陆依智有点儿关联的讨论也在进行着。
“最近和刺星的合作进行的怎么样?”一个坐在主席位置上的年轻人向着右手边的与会人员问道。他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正是文东会的创始人兼文东集团现任董事长张文东。
“进展的很顺利,他们对于我们帮助他们调查燕南袭击事件的相关当事人一事表示非常感谢。听说他们情报分科的负责人,卡萝女士将在不久后来一次华国,亲自督促这起燕南袭击事件的调查进展。”文东会负责主管情报、对内对外关系等一干事项的副会长韩叶恭敬的回答道。
“噢?负责情报分科的负责人?”张文东嘴上念了几遍卡萝这个名字,然后继续问道:“那起燕南袭击事件到底是什么回事?你们对此事有何了解,说来听听。”
“据我所知,这起事件是这样的。刺星为了谋夺某项神秘资料,派遣了许多杀手进入燕南市内,在当事人身边埋伏调查多时,正准备将他们一举掳走的时候,却不料中了安全局的埋伏,损失了两名金牌杀手、二十几名银牌杀手和银牌以下杀手不计其数……”韩叶回忆着说道。
“两名金牌杀手,二十几名银牌杀手!?”听到这个数量,张文东面容惊变,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说道。其他知道刺星实力的高层人员对此也是非常吃惊,难以想象这样可怕的杀手组织竟然会吃这么大一个瘪。
“到底是什么资料,能令得刺星的人大动干戈,不惜与安全局展开正面较量?”张文东并没有计较这个数据当中的水分,对于国家安全局的实力他还是有所了解的。如果在自家的地盘上还干不过国外的组织的话,政府机关早已经被控制了大片了。他在意的是到底是何筹码,能令得双方如此庞然大物的组织如此重视。
“不是很清楚,听说是某种药物配方。”韩叶摇了摇头说道:“毕竟事情发生在北方,那里不是我们的势力范围,而且安全局的消息我们也没有确切的来源渠道……”
对于韩叶的答复,张文东皱了皱眉头,右手食指不知觉的在会议桌上轻轻的敲着,发出笃笃的声音,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在思考问题时的一概表现。
“连那位他们的人也不知道?”张文东想了想后说道。
“那位应该知道,但是他口风很紧,拒绝透露这个消息。”韩叶无可奈何的说道。
张文东口中的那位正是自安全局里叛逃出来的光明心,现在正处于文东会的庇佑之下,双方目前属于半投靠半独立关系。
“哼。”张文东冷哼一声,“寄人篱下还敢那么嚣张的也就只有那位了,看来我们是有必要给他施加一些压力了,比如告诉他我们准备和安全局合作?”
“效果不会太好。”韩叶摇了摇头,沉默了几秒钟,像是在准备说法的样子:“我对他有透露过类似的意思,不过他好像对这个不太在意。而且他似乎知道我们和刺星正在联系的关系,我觉得他有点儿有恃无恐的味道。”
“有恃无恐?”张文东笑道:“他当他自己是谁?如果我们抛弃他,和安全局合作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虽然我们有过案底,不过真能展开合作的话,我想对他们来说还是利大于弊的。”
其他与会人员纷纷点头,在文东会里,张文东向来是一言九鼎,凡是他决定的事情,所谓的董事讨论、组织会议都是走过场的形式。不过这么多年来,文东会在张文东的一手领导下发展的蓬勃向上,这也是他们看在眼里的,所以对于他的独裁更是没有意见,任由他去指挥。
“会后带我去见一见他。”张文东心里计较了一番后说道。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和仇敌,只有永恒的利益。对他来说,若非是觉得和官方组织合作不靠谱的话,早就投向安全局了。
“对了,你们最近准备的那场赌拳擂台怎么样?上次被南边的猴子教训了一通,可把我们文东会的脸面都给丢尽了,道上的朋友嘲笑我们这几年只知道发展、赚钱,把社团安身的本都给忘光了。”最后,张文东好像又想起什么关键事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