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跟踪了?
陆依智百无聊赖的蹲在燕南七中门口的奶茶铺里吸着奶茶,等待着放学时间的来临。他心里明白,所谓的跟踪夏月曦,只不过是光明心对他不放心,支开他的借口而已,顶多顶多,是抱了不到1%的希望,想着或许能够被他发现点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望着这所无比熟悉的校园,陆依智一分一秒的数着墙上的钟声,看着秒针一步一步的挪动着,心里想着小美女们这会儿都在干嘛呢?以夏月曦和宁落那两个小妮子的好学程度,估计还在对着课本用功呢;陈情的话,肯定在掰着手指头盘算着离下课还有几百秒钟,或者人家今天压根就是没去上课;安琪……也不知道她今天有没有上班,有没有遇见会调戏她的病人呢?被自己开发过之后,应该不会对那方面的事情还那么迷迷糊糊了吧……
“老板,续杯。”
一般开在学校附近的各种零食店铺都是小本经营,薄利多销,学生们口袋里的零花钱虽然不多,但是却架不住年轻人旺盛的消费**。这间奶茶铺的经营方针是走“高端”路线,相比其他兼卖油炸烧烤麻辣烫的杂货奶茶店来说,6块钱一杯的奶茶以学生群体的消费能力算不上便宜,所以这家店老板提供了一些相关特色服务,比如续杯。
陆依智早早的就过来了,今天是星期一,按照燕南七中的惯例,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听学校组织的思想政治教育,这种课一般老师都不会拖堂,五点钟该放学就准时放学。过了一会儿,学校里响起了熟悉悠扬的轻音乐,一大群好像逃难似的学生蜂拥挤到了校门口边上。再加上许多来接孩子的家长们也一齐围了上去,这一下子便把宽达十几米的校门口给堵得水泄不通。
陆依智在一旁稳坐钓鱼台,只是静静的观察着朝自己家方向前进的那一条学生流。过不多时,他便见着夏月曦跟在宁落自行车后面走了出来。即使是穿着一身臃肿宽大的粗劣校服,也是遮掩不住两名美少女的天生丽质。
“唉,今天我就扮演一回怪蜀黍吧……”陆依智自嘲似的摇了摇头,丢下才喝了半杯的奶茶,在老板的阴霾目光中走了出去。
小姑娘们骑车的速度并不快,陆依智只是慢悠悠的在后面跟着,也能够跟上她们的速度。偶有一些同学经过,也只是和她们打几声招呼便匆匆离去了,陆依智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看起来他的余威尚存,没有些不三不四的学生上来打扰小美女们的清净。
陆依智晃悠悠的跟在她们后面,穿过这条街道,前面再等个红绿灯,往左一拐,就是自己家住的小区了。嗯,看起来一切正常嘛。他暗中点了点头,见到小美女们的生活没有被影响到,他就放心了。只是在他回头的时候,却是看到一个猥琐的身影在不远处人群里若隐若现的,似乎还有点儿眼熟。
“咦?”陆依智细细一打量才发现,那不是昨晚那个勾搭白人女子罗宾不成,被自己坏了好事的李公子的狗腿子狼哥吗?他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难道?……
陆依智心里一想,这里就在他家旁边,自己是跟着两名小美女来的,难道他的目的也是和自己一样?联想到李公子的劣迹斑斑,陆依智只觉得非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不可,既然小美女们都已经到家了,我就跟着你看看,看你到底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那狼哥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陆依智给发现了,他畏畏缩缩的在陆依智家小区门口朝里面瞅了几眼,然后便骑上一辆摩托车发动离去。陆依智连忙打了个的,喊师傅跟上前面那辆摩托车,心里盘算着狼哥出现在自己家附近的缘由。
一,可能是那李公子觊觎上了小美女们的美貌。只是这个可能性太低了,小美女们都是好学生,从不去夜店什么的,和纨绔子弟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怎么可能会认识她们?
二,是那李公子可能知道点儿自己的事情,所以派狼哥来踩点。只是这可能性同样很低,自己接触的都是上层社会的人物,不是安全局就是杀手组织,管他一个花花公子啥事?三,如果和自己还有小美女们都没关系的话,那只能说是一个巧合,或者是狼哥自己的私事,或是李公子有别的对头刚好也住这里。但是无论如何,既然让自己碰上了这件事,哪怕只有1%的可能,那也不能撒手不管。见着前面的摩托车拐进了那间熟悉的神话KTV后,陆依智丢下车费,连忙跟了进去。从这个路口处可以看到,狼哥才一回来,就有小弟递上一罐开好的红牛孝敬,狼哥的接过红牛猛灌了几口,陆依智趁机溜到一旁的墙角,拉长耳朵听起了墙角。
“狼哥,您出马,事情一定没什么问题吧?”一名混混拍马屁似的说道。
“哈……那当然,我出马,有什么事情难倒我过?”狼哥一口气喝完一罐红牛,舒爽的哈了一口气,志得意满的说道。
“嗨,那要能完成这次任务,岂不是大家都可以乐上一阵子了。”另一名混混带着点期盼似的说道。
“何止啊,李公子是什么样的人物?人家开了口,那好处,一个月都够你乐的!”狼哥拍拍胸脯说道。
“不过,我听说那个小姑娘和那个小魔头好像正处着对象呢,我们对他马子下手,以后会不会……”还一个混混略带点犹豫的语气说道。“怕个毛线啊,李公子是什么人?一个区区高中生而已,他老人家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他给捏死了,跟捏死只蚂蚁似的。我说棍子,你都混了这么久了,怎么越混越回去了?”听到手下人的犹豫,狼哥不屑的说道。小魔头?处对象?该不会是在说我吧?陆依智愣了一下,感觉和这帮混混搭边,又能对的上这两个称呼的,似乎也只有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