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
陆依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下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醒来是什么时候。
当陆依智睁开眼睛恢复了意识时,他发现自己在马力的车上。
“怎……怎么回事?”陆依智问马力。
“你醒啦组长?”马力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在外面出事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们一声呢?”
“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哪找到我的?”陆依智对于此时所发生的一切都有些不明所以,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关健收到了一条短信,说你们的组长在闹市区的大街上睡觉,然后我就赶紧去找你,发现组长你就睡在大街上。”
听到马力的话之后陆依智根本就不敢相信,因为陆依智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断片过,可是他现在偏偏就是断片了。
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凌晨了,陆依智便问:“我是在大马路上睡了一晚上吗?”
“不是一晚上……而是两夜一天。”马力这才告诉陆依智,其实他已经出来了一天半,按照推算,他应该是在大街上睡了一晚上加一个白天再加一个晚上。
晃晃自己的脑袋之后,陆依智觉得有些头疼,他根本就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记得自己是在一个神秘的地方遇到了龚书,并且龚书还没有带着面具,可是自己到底是怎么睡下的,全然不知。
不管怎么仔细想陆依智也想不明白,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他也懒得再去想了,可是偏偏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陆依智肯定自己昏倒之前的那段经历不是做梦,他清晰地记得自己不知道怎么走到了一个看似像是大蛋壳的科研机构。
至于为什么会在那里遇见龚书,为什么龚书非得把自己弄走,则是全然不清楚的。
回到据点之后,陆依智出奇地想要喝水,也不知道是这几天喝可乐喝得太多了还是其他的原因,总之现在他看到据点里的水就想全部喝掉,让其他几个组员以为是见到了怪物。
“你们这两天有什么情况吗?”陆依智恢复了些许的意识之后便如此问道。
所有人都摇摇头,表示最近并没有发生过什么,陆依智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他开始回想自己之前的那段经历。
那个大蛋壳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自己在不知不觉当中会走到那里去,而为什么龚书又可以出现在那里。
自己在进入到大蛋壳之后很明显是有一个自动门的,可是龚书却轻易地打开了那扇自动门,这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如果自己当时不离开的话会怎么样,是不是就可以找到那些已经失踪的门萨会员,再然后,是不是可以看到一些真相。
许许多多的疑团都萦绕在陆依智的脑袋里,这些压力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陆依智还是会调节自己的心态。
既然想不通当然可以放一放,但是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他是不可能不想的。
“关健,你帮我查一下,淮海市周边有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科研机构。”陆依智对关健说道。
“特别大的科研机构?这个大指的是什么?”关健有些不解,所以才这么问。
“就是建筑物看起来像是一个大蛋壳,坐落在一片树林当中,嗯……非常非常纯净的那种白色。”
很快关健便用电脑打开了卫星地图,仅仅是经过了十分钟的查找,关健便给予了陆依智回复:“不好意思组长,我并没有找到你说的那种地方,应该不会在淮海市,是不是你记错了?”
陆依智当然不会记错了,他即便是当时视力不好,也可以清晰地记得以自己的脚力根本就不可能离开淮海市,当时那种情况他就算是走到最远距离也不过就是走到淮海市郊区而已,所以那个地方一定是在郊区。
可是话虽然这么说,偏偏关健从卫星地图上根本就找不到这么一个地方,陆依智不禁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陆依智想要给龚书打电话过去,但是发现龚书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于是唯一一个了解情况的人陆依智也找不到了。
想要搞清楚事情,无疑是给龚书打电话才最好办,可是偏偏现在给他打什么样的电话也不太可能好办。
龚书必然是在有意回避陆依智,这当然更会引起陆依智的好奇心。
单单从目的上来看,龚书应该是对自己好,当时陆依智如果一直逗留在大蛋壳里面的话肯定是会遇到危险的。
但是为什么龚书不想把真相告诉自己呢,难道仅仅是知道真相也算是一种危险吗。
关于这个问题陆依智真的想要搞清楚,可是他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在没有龚书的帮助下他肯定是想不出来为何的。
“事情还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陆依智又以很快地速度喝了一瓶水。
现在能够确定的事情大概就是门萨失踪人员与大蛋壳有关了,如果陆依智没有猜错的话,门萨人员一定被关在大蛋壳里,自己之前误打误撞进去大概也是门萨会员的失踪方法吧。
很显然陆依智并不能够分析出来再深层的原因了。
不知不觉,陆依智竟然已经喝下了三瓶水,就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今天的自己这么爱喝水。
或许喝水还是喝可乐也是导致自己经历的一种原因吧。
为了再次实验,陆依智又连喝了两天的可乐,他再次走到淮海市的市中心,想要看看自己是否还能进入到那种状态去。
可惜很难,陆依智根本就不能保证自己能够进入状态,不管他怎么走他都没有再次进入到那种状态,他的眼睛没有再模糊过,当然也没有再见过大蛋壳。“真是奇怪……对方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对于陆依智来说,这个方法确实是很奇怪,因为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解决的办法,哪怕是再经历一次也很困难,如果能够再次混进去的话陆依智肯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只可惜老天爷没有再给他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