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可以说是散步了,他们四人队到了塔底以后发现半个人也没有,于是西索开始叠扑克,糜稽蹲墙角去继续怨念早前的比赛,小伊跟黑濯呈现紫薇与爾康状态。
而他们下到底层用了不到五小时,直到第三十个小时以后才陆续有人到达地面。
所有人都紧贴着墙壁,尽量远离这诡异的四人。
终于72小时过去了,最近进来的是小杰五人。
黑濯跳起来冲过去抱住了小酷:“还好你们没事。”
酷拉被抱着感觉十分别扭,但这是别人的关心,他又不好拒绝。
奇牙往旁边闪了闪:“小杰,为什么你姐不是抱你?”
“嗯,因为米妮姐喜欢美人。”小杰坚定地回答。
奇牙想望天,但那上面是天花板,他叹了口气,决定永远都不再关心有关米妮的所有问题。
正在酷拉苦口婆心地想要说服米妮放手的那阵子,集塔拉古竟然往他肩上拍了拍,大有赞赏味道。
所有人都觉得酷拉很可怜,竟然被两名怪人关心了,但没有人能真正明白酷拉的心情,因为……因为……他觉得这两个人给他的感觉该死熟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究竟曾经发生在哪里?究竟是谁?
就在酷拉纠结的同时,第三场考试也结束了,通过的人是二十五人,后来有一个死掉了,第四场试就只剩下二十四人参加那夺牌子游戏,地点是塞比掳岛。
抽好号码牌,黑濯盯着手上的号码再看看别人已经全将自己的号码牌收起来了,不禁撇撇嘴将自己手里的号码牌扔掉了。
西索疑惑地盯着米妮,后者耸耸肩:“反正我也不记得这个号是谁,不管啦,遇到人就剥光光可以了。”
西索挑高眉,睐了眼听到这话愣住了的人群,轻声地笑了:“剥光?♠”
黑濯举起一只手指,严肃地回答:“没错!一件不留。”
西索笑得不可开交,摆了摆手:“祝你好运♥”
望着他走下船,身影隐没在树林中,黑濯眨眨眼,转向伊尔谜:“小伊,如果我们遇到西索,你帮我牵制他,我要脱他的衣服。”
……
“简直就疯了!”糜稽咒骂着也下船了。
望着糜稽消失在森林里,黑濯再回头:“这个就不用你牵制了。”
伊尔谜别开了头。
所有人都哆哆索索的救神拜佛,希望就不要遇着她了。
黑濯三步作两步地跑到小杰身边:“小杰,你抽到谁的牌子了?”
小杰摇摇头:“不能告诉米妮姐。”
“咦!为什么啦?”黑濯不满地嘟嘴。
小杰才不管她满不满意,就是推着她走:“米妮姐,你下去吧,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们通过的时候再见。”
“可是米特姨……”
“没关系啦,米妮姐,鲸鱼岛也不就像这里一样,我能应付。”
看了看原始森林,再看看小杰那坚决的模样,黑濯也没辄:“得了,你保重好,如果有什么危险了,记得要找我。”
遇到危险怎么找你?小杰汗了一记,连忙敷衍地应是。
奇牙看着黑濯一步三回头地跑走,忍了忍,还是没忍着,仍是问了小杰:“为什么不告诉她了?”
小杰望着远方,黑濯不知道正在跟评审员在争取什么,说得面红耳赤中,他盯着黑濯最后得意地挽着狼牙棒男友的手一块儿进入了森林。
“看见了没有,那就是米妮姐的作风。如果米妮姐知道了我拿着的是谁的牌子,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帮我拿回来,那么样就失去了猎人考试的意义了。”
奇牙看见了,更听见了黑濯说了什么捧打鸳鸯的人要遭天遣,拆散情侣的人走路上会被猪踢等等的,直说得评审员妥协为止,顿时百分之百同意了小杰的话:“的确,那就是米妮会做的事。”
小杰呵呵笑,一脸无奈:“所以我怎么也不能让她知道。”
“那你要抢的是谁的牌子?”
“不是你的。”
“我也不是。”
两个人对视一眼,咧开嘴笑了:“那,我们数一二三之后交换着看?”
“嗯。”
一,二,三!
两只手翻出两支牌子。
奇牙一双猫眼瞪得圆混混的:“喂!不是吧!你的是什么签运?”
“嗯,我也这么想,呵呵。”
奇牙翻翻白眼:“你刚刚应该告诉米妮的,说不定她还真能扒了西索的衣服,帮你抢了牌子。”
小杰顿住了,额上挂了一大滴汗,临下船里喃喃着回答了奇牙:“米妮姐大概真的会做到。”
……
没理会别人是怎么样的感想,黑濯争取了跟伊尔谜一起下船,便决定要用度密月的心态去过这一个星期。
“小伊,我们来玩强盗游戏吧,一边跑一边当路霸,抢劫牌子,抢多了还可以分给小杰他们呢。嗯,对白我已经念熟了,此路由我开,此树由我载,若从此路过,脱光衣服来。你说顺不顺溜?”
对于摇着他手臂说话的黑濯,伊尔谜也只有点头的份。
进入塞比掳岛第一天,黑濯跟伊尔谜只忙着看这沿路风景,十足像来郊游的。
黑濯说起了自己在鲸鱼岛的日子,那时候的心情与这个森林的惬意根本不能等量齐观,实在差太远了。
黑濯感叹:“早期还好,跟小白住在一起,过得很安逸,每天除吃喝拉睡和奴役小白就没有别的了,结果后来到了村子里就不同了,连睡觉都要防着,有可能醒来以后身在满是怪物的泥沼中,有可能突然发现旁边的老伯抽出剑来偷袭,每天都要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