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霍铮的脖子果然红了一片, 有点眼力的,都不难猜出这是因何缘由留下的痕迹,用蚊虫叮咬可糊弄不过去。
白细趴在枕头, 笑眯眯地看着霍铮脖子上的红印子, 霍铮过去, 双手穿过他腋下抱他起来, 捡起一件件衣裳为他穿上,道:“淘气。”
白细用鼻腔哼出软软的声儿来,仰直了纤细的颈子在霍铮眼前一伸,细白光洁的肌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筋脉,身子有股暖甜的香。
白细道:“铮铮咬我。”
指节停在细长的颈子刮蹭,霍铮揽紧手臂将白细抱在怀里, 薄唇沿着淡青筋脉亲了又亲,动作轻柔, 一个痕迹都没留。
白细对着铜镜左右查看, 眉梢带了点不满,嘟囔着,“铮铮都不给我红印子。”
他这副模样在霍铮眼底着实可爱得紧, 执起长发替他梳理,道:“红印子招摇, 会引来旁人对你恶意的揣测。”
一听, 白细猛地泛起紧张, “那铮铮脖子上的红印子怎么办?”
霍铮肤色并不白, 无奈白细昨天咬得太深,不光是红印子,还磕出了一两圈牙印,他抚摸颈上的牙印,对白细自然又是一番安慰,实则自己也有点头疼。
霍铮的反应在白细看来就是默认,他于心有愧,伸手拉低霍铮的头,长睫抖动,继续亮出颈子,“铮铮,你还是咬吧。”
他才不愿意让霍铮独自遭人暗骂,做什么都得一起面对。
细长白净的颈子碰到了霍铮的唇,白细的一切于霍铮而言充满诱惑,眼眸一沉,颈子还沾着方才留下的濡湿,他顺着那微微湿润的痕迹,吮上白细耳垂,含住软嫩的耳肉抵在牙尖碾。
白细憋着笑避开,他的耳朵与尾巴敏感极了,黑亮的圆眼湿雾雾的能滴出水来,霍铮掀开他的衣襟,肩膀留有不久前吻下的印子,如淡色的梅花。
两人目光胶着在一块,白细的笑容止在嘴角。
耳朵被吮的燥热,他害羞,羞了就要钻进霍铮怀里不给看。
霍铮搂紧他不动,白细忽然抬头,黏着板凳的屁/股悄悄一挪,嗓音很小,眼神露出渴望,“铮铮,我想了。”
这几日霍铮都在忙,初入兴武院,应对的状况千奇百出,白细不敢扰乱他心神,有时候亲热着起了冲动,便偷偷在外头吹会儿冷风忍忍,昨夜他本想做那事,霍铮身上带伤,便又得忍下。
此刻经霍铮轻轻撩拨,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钻进他的肺腑,浑身都在叫嚣着。
他闭眼,颊边如桃染一色,“铮铮,你多碰碰我。”
才系上不久的腰带窸窸窣窣解开,温厚的掌心缓慢探入。
霍铮仔细观察白细脸上的神色,依据他的反应变换着动作。
他生性木讷寡言,为人也不识趣,为了让白细舒服,愿意多学学此方面的技巧,为此在外买来关于此方面的书卷探究。
“唔,铮铮~”
霍铮箍紧他,“再来一次,做完送你去学堂。”
清晨贪欢,白细迟了些时候才踏进堂。他迈着微微发软的腿立在门外,当着大家的面悔过后,夫子才准他入座。
他的位置调回中排,方子尘坐在他身后。
方子尘扔张纸条给他,问他为何迟到,白细不好回答,破天荒打了个马虎眼,说自己身子不适,今日醒来便迟些。
两人的小动作让夫子看在眼底,夫子对他们瞪目,让方子尘起来回答问题,警示下,白细连忙收起小心思,专注听夫子讲课。
一堂课结束后,夫子未离开,对他们宣称了一个消息。
每年春季回暖时,禹城内各院都会联合举办蹴鞠大赛,今年他们书馆抽签选中的对手是兴武院的蹴鞠队,兴武院那边都是一群身强体壮的人,落着给谁当对手,都不好应付。
话音刚落,学堂内众学子纷纷交头接耳,往年不少爱出风头的学生争抢着报名参赛,得知今年对手是兴武院,一个两个开口发言,表明不参赛了。
夫子看着乱哄哄的学生们,出声制止他们,道:“蹴鞠大赛事关书馆颜面,无论输赢都得参赛。这样罢,为了公平起见,若大家都不愿报名参赛,此事就由抽签定夺,书馆内有四堂学生,每堂由抽签选出参赛的人,大家没有异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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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方,关键字:57兔子
晚点发二更
转眼间也进度差不多完成三分之二了,给新文打个广告。
《重生后他成了我老公》原名重生之小心肝
文案:
谢西泽到死的时候都没能等到他干爹回来看他一眼。
等他睁眼发现重来一遍时,心想还是默默缩回他的小壳里好了。
装失忆的谢西泽:“我不记得您了,听他们说您是我的......干爹?”
宋冽:“我是你老公。”
谢西泽懵:“......”原来的剧本不是这样的啊!
重生前我把你当爱人你却把我当儿子,重生后我把你当干爹你却要我当‘老婆’
年上、伪父子、双重生、先婚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