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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头怎么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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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怎么了

一系列的动作太快,粟米反应不过来,她奋力地想要站起来,无奈闵皓元的力气实在太大!

“你干嘛!放开我!”

她气急败坏地撑住桌子想要起身,闵皓元将她拉住就是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粟米惊恐地瞪着大眼睛。

他怕自己忍不住被她这副滑稽的样子逗笑,随口问道,“今天上午去哪里了?”

果然是去找那个男人!闵皓元怒火一下被激起,他一下子松开手,粟米奋力挣脱地惯性让她在诧异的眼神中狠狠摔在地上。

“啊!”粟米痛得喊着,“你是故意的!”

“刚刚是你亲手加了三个月,上午居然还去找他,粟米,我真是小看你了。”他无视她在地上捂着腿痛得快要站不起来,站起身迈开腿就要离开!

“我没有!”她嘶哑地喊叫着,猛烈的喊叫让她有些头晕,头发散落下来,露出了创可贴。

闵皓元的动作突然放慢,他注视着她额头,然后停下了脚步,“你的头怎么了?”

还在生气地粟米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在外面走路不小心摔到了!”

他才不会信这种鬼话,忽然蹲下身来,语气生硬地问道,“给我说实话!”

粟米觉得快要被气晕过去了,这个人可一点都不好糊弄,她无力地说着,“酒吧里,被人打了。”

闵皓元听到后眼里闪过一丝寒意,他见过那里的女人,知道没什么正经货色,所以他才会一眼注意到格格不入的粟米。

不过,粟米并不是轻易能挑起事端的女人,“为什么打你?”

粟米咬着嘴唇有些犹豫,感受到下面的冲击后思想顾虑全部被丢到一边,“许薇薇喜欢温泽,嫉妒我跟温泽的关系。”

温泽……

闵皓元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就是医院里我见到的男人?”

“嗯。”粟米点点头,刚刚被摔的痛死了,她手撑在地上慢慢爬起来。

可看到粟米点头后,闵皓元却更加愤怒了。去见这个男人也就算了,居然还为了这个温泽跟其他女人打架!

粟米,你还真是长出息了!

终于在粟米低声地喊痛声中,闵皓元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见她一瘸一拐地便翻个白眼伸手扶住她。

粟米的额头上渗出一点点血迹,闵皓元无奈地摇头,“坐在沙发上。”

“为什么?”她一边揉着腿一边问,但是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意思,坐在了沙发上。

闵皓元不理她的十万个为什么,从书柜下方掏出一个药箱子,从里面拿出药棉和药酒。

“你伤口开了。”把她的头拧过来对着自己,闵皓元眉头紧紧地皱起来,怎么会被打成这样!下手的人也真是狠!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他轻轻地给她涂上药酒,从粟米嘴里传来嘶嘶地叫声,大概是很痛。

“打你的是谁?”见她如此,闵皓元心里愤怒不已。

“可多了!一屋子的人,许薇薇带的头儿。”粟米说这话的语气还好像很得意,仰着头歪着脖子完全忘了伤口有多痛。

闵皓元见她这样,气得在她伤口上稍稍用力,粟米立即痛得弯下了腰,“哎哟,你会不会敷药啊!”

她突然抬起头,抓着那堆药瓶子和药酒翻来覆去的看,口中念念有词,“该不会过期了吧?”

“你过期我的药也不会!”闵皓元将药箱盖子重重合上,差一点夹到粟米的手。

气呼呼地看着这个脸色很臭的人,脾气真是一会儿好一会儿坏,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这双爪子就保不住了!

“你是不是嫌我伤的不够重,想给我添点儿?”她叉着腰,一副孙二娘的架势,完全忘了眼前一脸黑线的男人是她的老板,况且自己欠了他几十万。

闵皓元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直接将此在耳中过滤,他径直走到办公桌前继续工作,无视眼前的‘孙二娘’。

哼!居然目中无人,臭小子,要不是欠你钱怎么可能看你的脸色嘛!等我伤口好了再跟你单挑大战三百回合!

粟米对着他全神贯注工作的样子做了个鬼脸,赌气地转过身坐回了沙发上玩着手机。

闵皓元的电脑进了一封邮件,原来是公司的某项运转出了问题,只是离开了公司一会儿就出了纰漏,这些人就不能让自己省心吗!

一抬头看到粟米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玩手机的样子,一肚子的火忍不住想要往外发。

该死!他心里暗暗咒骂,忍不住吆喝,“快出去!”

浑身还在痛着,就连脑袋上的伤也在痛着,他要是嫌自己坐这里碍事就说嘛,居然就对自己这样凶。

粟米的眼泪在眼里打转儿,硬是忍了回去,抓起手机就跑回了房间。

一头扎在被子里,抚摸着额头上的伤,腿上也在隐隐地痛着。

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还有九个月,这样的生活还要九个月才能结束。可是她连一分钟都觉得难以生存。

就像是寄人篱下的宠物,任人玩弄,没有一点自我。

洗完澡,她躺下了不想动,听到了敲门声索性将头蒙上。

“粟小姐,我来给你上药。”

是王妈,粟米从床上起身,打开门,王妈拿着药箱站在门口,她连忙请王妈进来。

“您怎么知道我受伤了?”粟米一边请她坐下,一边问。

“少爷告诉我的。”王妈笑着说,“他还不至于太糟,对吗?”

粟米听了这话,苦笑着垂下头,头发趁机散落在胸前,遮住了额头上的伤口。

王妈暗自叹息,打开药箱,粟米轻轻撕下创可贴,痛得嘴巴都咧开了。

“闵少爷小时候也经常受伤。”王妈一边帮她认真消毒,一边像是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粟米没好气地“哦”着,心想关她什么事,她巴不得闵皓元现在受伤没法欺负自己。

王妈见她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伤口痛吗?”

“好多了。”粟米打量着王妈的面容,好柔和的模样啊,虽然年纪比奶奶小不了多少,可就像自己的妈妈。

她对于妈妈的印象,仅存在于相片上。父母离开那年她真的太小了,没有太多的回忆,只记得妈妈的怀里有淡淡地洗衣粉味道。

爸爸的手掌很宽厚,很温暖,经常牵着自己去商店里买糖果。

可惜,如今只剩自己和奶奶相依为命,好在还有奶奶,不然孤身一人在这世界上有什么意思。

“好了。”王妈给她贴上纱布,将药箱收拾起来关上。

粟米捂着脑袋连声道谢,王妈走到门口时,转过身来看着她,“试着多去体会一些东西,少爷为人真的没那么糟。”

她眼里似乎有些泪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也柔和到快要融化了冰冷的一切。粟米觉得,王妈的眼神让这大房子里,多了几分温暖。

“我会的。”粟米点点头,乖巧的模样让王妈放心了不少。

关上门,王妈心里默默祈祷,希望粟米是上天赐给闵家的礼物。

晚饭的时候粟米主动下了楼,闵皓元在沙发上翻看着财经杂志,佣人在一旁煮咖啡。

没有理会粟米,闵皓元的旁若无人修炼到了至高境界。

粟米犹豫着要不要主动过去说话,她想起贝芮说的事情,自己不需要去上课但是保留了学籍,她需要问清楚。

但是主动进书房之后的事情让她有了阴影,纠结得肠子都打了好几个结。

晚饭依旧是沉默中进行,粟米胡乱地扒拉两口,根本就没有胃口下咽。闵皓元无论做什么都很有效率,十五分钟足够解决晚餐。

他之后肯定回了书房。

而粟米,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快要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既然合同都签了,她不可能一直是缩头乌龟,粟米,死也要死的痛快!

再次进入书房,粟米感觉到每走一步,全身的关节都在咔咔作响,紧张到想去上厕所。

闵皓元这次没有无视她,反而把手上的工作暂时放下,眉头皱起看向她,“又有什么事?”

“你去过我的学校吗?”粟米小心翼翼地问,仔细拿捏着语气怕把他惹到。

看到闵皓元嘴角的浅笑,看来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

“为什么给我请假?我想回学校上课。”话里一点底气都没有,不像是质问更像是认错。

“你不需要做那种事情。”原来是这个事情,他还以为她又要闹什么乱子。

如果粟米每天都要去学校上课的话,那九个月的时间他是把七十万抛向垃圾焚化箱了吗?

见闵皓元态度如此淡然,粟米不禁气得双手叉腰,怎么说现在也是二十一世纪,不是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朝代。

“闵皓元,我需要上课,我需要学历,这关乎我今后的命运。”

她字正腔圆地表明立场,甚至将话题上升到一个很高的境界,可闵皓元仍旧低着头看着那些不知道写着什么的文件。

似乎眼前的女人并不是在跟他说话。

似乎他根本就听不到粟米在说话。

粟米气得要跳脚,竭力克制恼火,她听到胸腔里发出的咕噜声,就像猫要对敌人发动攻击时的声音。

可是她没有攻击,而是傻笑,“那你说,我怎么样才能上课?”

似乎回到正题了,闵皓元心里暗笑,抬起头看着她强作镇定略显卖萌的脸蛋,将表情摆的严肃起来,“不许再去‘ever’酒吧,也不能再见温泽。”

这算什么条件?她上学跟酒吧和温泽有什么关系,男人真是莫名其妙,粟米把这些全部归咎于闵皓元无人企及的霸道。

一个是打工赚钱早日自由,一个是关乎到未来的学业。

粟米咬紧下唇,眉头拧成了麻花,脑子里全部都是问号,这真的是一个很难的选择题。

她心里的小九九以光速运转着,打工是为了一时,她不可能永远在酒吧那种地方打工。而学历却能让她有更好的工作,是一辈子的转折!

“我要去读书!”粟米坚定地看着他,后者正在写字的钢笔微微一停滞,写字的人眼底有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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