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你有在买彩票?”温泽收回自己的目光,带着疑虑的目光转向了粟米。Www.Pinwenba.Com 吧
“没有啊。我只是说说嘛。”粟米咧开自己的嘴角笑了笑。
温泽看到粟米的笑的一瞬间,似乎感觉到粟米又回到了之前的粟米,那个会对着自己毫无心机的笑着的粟米。
温泽不由得轻微叹了一口气,说,“粟米,你到底为了什么要从我的身边离开?”
温泽的话让粟米止住了自己的笑容。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温泽的面前,似乎好像搞阴谋的是自己似的,完全没有任何的理直气壮。
粟米不敢承接温泽的目光,也没有勇气将自己在温泽房门外听到的话复述给温泽听,只是顿了好久,才说,“我也总不能够麻烦温大哥你吧。你瞧,我在这里不是也生活的很好嘛?”
“可是你对我的态度完全的变了。”温泽一针见血的说,又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个理由?”
“我想大概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是知道的。”粟米低着自己的头,忍不住的开口说道。她不想谈及这个话题,尽量的想躲避。可是温泽的咄咄相逼,让粟米无处可躲。
很长时间的沉默。然后是温泽的叹息声。
“我做过的事情很多,很多我记不住的。”
“我听到你和阮琳达的通话,你和阮琳达的串通起来害闵皓元,对不对?”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粟米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直视着温泽的脸颊,语调之中,也带着一丝的质问。
“你还在关心闵皓元?”温泽没有正面回答粟米的问题,却反问了粟米一句。
“没有。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们都不应该去害别人。温大哥,你这样做只会让我伤心。”粟米有点大声的说。
“粟米。”温泽的语调忽然沉了下去,“我这么做,是为了你。难道你不明白么?”
“我不明白。难道一个人为了得到一个人就可以去害另一个人了么?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逻辑吗?”
粟米的话虽然有点拗口,但是说的有些道理。
“就算我们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逻辑,甚至有些混账。但是我们每个人都在做着这样的事情。人都是自私自利的,粟米。闵皓元也会做同样的事情。”
温泽有些语重心长,想要为自己的行为稍微的开脱。
“可是皓元没有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人,让别人住院!”粟米终于忍不住的皱起了自己的细眉,有些歇斯底里。
温泽沉默了,他知道这一刻,当粟米知道自己和阮琳达达成的交易之后,自己在粟米心中的地位,就再也没有办法恢复到从前了。
温泽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有些落魄,缓缓的说,“粟米,我可以喝一杯水么?”
粟米顿下了自己的话,用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她缓缓的走到饭桌前,拿起了玻璃杯子,转身想着净水机的方向走过去。
温泽望着粟米的背影,顺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粟米的手机。快速的从自己的上衣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纽扣大小的东西,放置到了粟米的手机里面。
他的动作很快,等到粟米转过身来的时候,这一切的动作,已经完成了。
粟米将水递给了温泽,有些歉意的说,“对不起,温大哥,我不是有意朝着你大吼大叫的。我好像有点太激动了。”
“没关系。”温泽缓缓的喝了一口清水,让水顺着自己的咽喉灌溉下去之后,才说,“我想我是能够理解你的。”
两个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温泽看到饭桌上还未收拾的碗筷,站起身子来走过去,伸手端起了碗筷,“我来帮你收拾吧。”
“那怎么可以!温大哥你是客人嘛,哪里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粟米说着,上前去抢温泽手里的碗筷。
温泽没有让粟米抢过去,开口说,“你是孕妇。怎么可以让孕妇做这种事情。”
粟米拗不过温泽,只得让温泽端着碗筷去了厨房洗刷。粟米依靠着厨房的门框,看着忙碌着洗刷碗筷的温泽的背影,心理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粟米自己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滋味,和见到闵皓元时候的感觉不同。此时的温泽给粟米带来的感觉是一种难得的安逸。说不出的安逸。
温泽回头的时候,看到粟米瞧着自己的目光,忍不住的开口说,“怎么?我刷碗的动作,是不是帅爆了?”
“臭美!”粟米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这个时候,粟米才感觉自己和温泽之间的距离,似乎没有那么的遥远了。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或许等到把它说出来而不是藏在心里的时候,都不会比想象中的严重。
温泽在粟米这里呆了半个多小时。看到粟米脸上带着倦意,就起身告辞了。他知道怀孕的女人,是很容易疲倦的。她们需要比平常人更多的睡眠。
粟米把温泽送出了门外,一直望着温泽消失在电梯间里,粟米才回到公寓里,洗澡睡觉。
温泽走下了粟米的公寓,遥遥的看到里黑夜里若隐若现的几个身影。温泽走了过去,在那里躲着的是温泽派来的保镖。
这些保镖一个个都够得上出口牛肉的标准,硕壮的好像是牦牛。穿着西装,肌肉几乎就要将西装撑破,带着墨镜,巨大的脸盘也几近将墨镜腿折断。“你们回去。这里不需要你们了。”温泽见到这些保镖,直截了当的开口说。保镖们微微的愣了愣,但是还是立即执行了BOSS的指示。说了一声是之后,纷纷的消失在匆匆的黑夜里。
温泽回到自己驾驶座里,抬起头望着楼上的粟米的房间。等到房间里面的灯光灭掉之后,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温泽掏出自己的手机,找到了阮琳达打给自己的号码,回拨了回去。
接电话的阮琳达似乎有些兴奋。
“阮琳达,粟米的地址我已经告诉你了。到现在我还没有见到贝芮回来。如果你言而无信,我就只好撕破脸皮。就算你对贝芮不利,我也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温泽的声音很冷,但是透着霸气。
“你着什么急。我已经查过了,你说的不假。不过我还没有动手,等到我邀请到了粟米之后,你的这个小情人,我自然会放掉的。你着急什么?”
“我给你时间。我警告你,别给我寻开心。我温泽的手段,你应该是知道的。别逼急了我。”
“你给我听清楚了才是真的。如果你报警,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阮琳达挂掉了电话。
贝芮咬着自己的牙齿,顿了好久之后大声的说,“阮琳达,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要的是粟米的命。至于你,只不过是个陪葬的。不过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粟米。或者怪温泽,谁让他不早点告诉我粟米的下落的,他早就说了,你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阮琳达说着的时候,望着贝芮。
贝芮的浑身上下已经沾满了泥土,原本漂亮的脸颊已经被泥土包裹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嘴角上带着血液,血液也已经被泥土给玷污了。
阮琳达皱了皱自己的眉头,似乎有些于心不忍。或者在这一刻,她还是有点良心的。阮琳达丢掉了自己手里的***,快步的走到了贝芮的身前,伸手把贝芮身上的绳子全部的解开了。
贝芮费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身子往后挪动了挪动,让自己的身子靠着仓库里废弃的纸箱。她揉了揉自己被绳子捆绑到麻木的手腕和脚腕。但是最痛的却是她的小腹,贝芮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一些。
“为什么要解开我?”贝芮有些好奇。
“难道你还能跑掉么?”阮琳达带着一丝的不屑,“先不说你有没有逃跑的力气,这仓库外面都是我的人。你就算插翅也飞不出去。”
贝芮咬着牙,忍者从小腹传来的一阵阵的剧痛。
“阮琳达,你收手吧。如果你现在停止犯罪行为,或许我可以考虑不会报警。你还可以继续你的生活。”
阮琳达听着贝芮的话,嘴角上露出冷笑。
恢复以前的生活?大概再也不可能了吧。闵皓元已经完全的不再信任自己,而且掌握住了自己和粟奶奶的死有关的证据。
他那么喜欢粟米,如果将这件事情告诉粟米,粟米会放过自己?绝对不会的。阮琳达知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抢男人讲究这个,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是讲究这个的。
阮琳达要掌握住主动,要先把粟米置于死地。以后的事情,阮琳达也有想过。借着阮氏集团的势力,自己完全可以逃出这个国家。
就算自己得不到闵皓元,也绝对不能够让粟米得到。这就是阮琳达的想法。而她让粟米得不到闵皓元的方法,就是害死粟米。
“贝芮。你很喜欢温泽。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恨粟米。如果没有粟米,或者你早已经和温泽在一起了。”
阮琳达望着贝芮,诉说着自己心中的疑问。
贝芮淡淡的笑了笑,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和他在一起么?很多人喜欢雷昂纳多呢!难道就可以在一起了吗?阮琳达,你得不到闵皓元,不是因为粟米,是因为你自己。”
阮琳达愣了愣,随即脸上露出了凶残的目光,“是因为粟米!就是因为那个贱人!如果没有她,我早就和皓元结婚了!”
“就算你们结婚,也不会.。不会幸福的。”小腹传来的一阵的剧痛,让贝芮的话都不能够完全的说清楚了。“为什么!”“因为你们之间没有爱。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是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好像是没有灵魂的**,即便存在着,也没有多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