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班副听到这番话,一脸诧异的看着杜毅。
“三排长,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不?”
“来来来,让这些新兵,告诉你。”
老子究竟是干啥了,尼玛的一个个这幅表情?
看着新兵那些表情,杜毅非常无语。
即便六班副挡在那几个新兵前,那几个新兵依旧十分惧怕杜毅。
杜毅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六班副身后的新兵问道。
“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新兵,看了一眼杜毅,犹豫了片刻。
“三排长,真的能说吗?”
杜毅露出了一个极其和善的笑容。
“说吧,说吧,毕竟我是刚刚下连队的新排长,要听听大家的话。”
“这样也便于以后工作的开展。”
六班副一幅看戏的模样,也是说道。
“放心吧,三排长即便这么说了,以后肯定不会给你穿小鞋的。”
杜毅听到这话后,深吸了一口气。
“六班副,我感觉以你的能力,做个班长绰绰有余。”
“是吧,我感觉也是,也不知道连队的人是怎么想的。”
说到这里,六班副成功将路线带偏了。
五分钟后,对于这个絮絮叨叨的六班副,杜毅终于忍不住了。
“行了,先把嘴闭上。”
六班副听到这话后,依旧想絮絮叨叨。
不过杜毅凑到了六班副身边,小声说了一句。
“你要是在bb一句,我就把你的嘴撕烂。”
六班副刚想反驳,就被杜毅掐住了肩膀。
一瞬间,一股巨力从肩膀传来,六班副感觉肩膀被钢铁卡钳卡住了一般。
六班副知道,但凡他有一点动作,这条膀子就会被卸下来。
六班副咧着个嘴,嘟囔了一句。
“行行行,三排长,你官大,你先说。”
杜毅看着这个不怕死的家伙,无奈的笑了一下。
转身看向了六班副身后的新兵,问道。
“行了,你们说吧。”
那名胆大的新兵,再三确定了杜毅不会生气后,才缓缓说道。
这一说就是十几分钟。
那讲的叫一个精彩啊!
似乎当时在催泪瓦斯里面受苦的就是他们。
三排这些新兵,几次都想要反驳。
可是杜毅在这里,他们不敢。
谁鬼哭狼嚎了?
谁皮蛋子被打肿了?
说到这里,那名新兵似乎讲累了,咋了咋嘴。
六班副见状,直接送上了一碗姜汤。
喝完姜汤后,那名新兵紧接着就讲道。
讲嗨了的新兵,完全忘记了正主就是这些听众。
“最离谱的是,你知道是啥嘛?”
杜毅装出了一幅好奇的模样,赶紧问道。
“尼玛的,当时你不知道啊!”
“我们连队整栋楼都震了一下。”
“王二虎被三排长从二楼一脚踹了下去。”
“那尼玛啊,当时直接将二楼的防盗窗都给撞烂了。”
“这尼玛还是人吗?”
在王二虎正准备反驳的时候,杜毅率先开口了。
“不是,你亲眼看到了?”
新兵听到这话后,挠了挠头。
“好多人看到了。”
听完这些后,杜毅深吸了一口气。
这尼玛,什么鬼东西。
真尼玛是,三人成虎。
现在连队的新兵,都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混世大魔头。
别是说新兵了,包括连队大部分的士官,对于杜毅也是避之不及。
不过还有挺多人,对于杜毅挺佩服。
其中就包括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六班副。
此前这些人只是不愿意搭理杜毅,那么三排对于杜毅就是有些害怕了。
生怕杜毅这把火,烧到了他们身上。
杜毅也没想到,就单纯想要教训一下新兵,竟然惹来了一身sao。
“得了,得了,不用说了,再说下去我就成吃人的怪物了。”
那语气颇为无奈,似乎之前那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一般。
三排这些新兵听到这话后,在心中吐槽道。
整这么一出?还装委屈?
是谁往屋子里面扔催泪瓦斯的?
......
杜毅眼瞅着三排众人喝完姜汤后,招呼着众人准备回连队。
六班副见状,赶紧起身说道。
“三排长,不再听会?后面可有意思了。”
杜毅:......
他么的遇到了这么个奇葩?
“不用了。”
随后杜毅直接带着三排的众人,冒着暴雨返回了连队。
在三排的人走了后,那名新兵担忧的问道。
“六班副,三排长应该不会记仇吧。”
六班副笑眯眯的对着众人,说道。
“那可不一定,刚刚三排长还说要把我的膀子给卸了。”
“要不是你们在这里,搞不好我现在去医务室陪三排那些班长了。”
嘶~
这句话一出,整个餐厅都安静了下来。
......
当众人回到了排房的时候,直接麻了。
屋里此时已经厚厚一层积水了。
通过那个破烂的窗户,雨水还在不断的往里面灌。
不过随着房门打开,屋里的积水开始慢慢往外排。
不过好在是床铺距离那个窗户比较远,不然的话,今天就芭比扣了。
“排长,怎么办?”
“行了,你们去洗漱吧。”
杜毅看了一眼三排这些小伙子们,摆了摆手。
并且系统上面给出了提示,柳承浩和都林斌的状态都已经红色警报了。
其中赵崇武已经变黄了,再不让这些小子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
搞不好,今天晚上医务室,就又得多几个人。
更何况,杜毅深知打一棒给个枣的道理。
一味压迫或许能够让这些家伙表面服气,但让他们打心底里佩服还是有些难度。
所以杜毅打算刚柔并济,那些这群家伙。
一众新兵,听到杜毅这句话后,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尤其是柳承浩更是瞪大了双眼,问了一句。
“你该不会淋雨淋傻了吧。”
杜毅真的不知道这些家伙脑袋里面,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还特么不快去洗澡?是不是不累?要不要再去跑个十公里?”
众人听到这话后,立马拿上了干衣服冲向了洗漱间。
杜毅则是搬起了一个空的衣柜,将那个破烂的窗户给堵上了。
现在找人来修显然是不太现实,只能等明天。
不过令杜毅有些无语的是,他么的三排排房破了个洞,竟然没有人出来管一下。
堵上后,杜毅又将防盗门的门槛整个拆了,屋内的积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