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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八十一(1 / 1)

一定要洗白白

“你――”徐芷晴哼了一声,脸色通红间,离的他远远,再也不敢说话。

这就叫做恶人还需恶人磨,林晚荣哈哈笑了几声,拉着洛凝的小手,跟在胡不归身后,往那营帐走去。

官银丢失之后,洛敏早已下令济宁全城戒备,这营帐更是重中之重,连夜派了精兵把守,未得敕令,谁也不能进入,因此那夜官银走失后的痕迹保存的甚是完整。

通过层层的关卡进了营帐,林晚荣抬头望了一眼,只见这大营正扎在东西官道的路边,来往甚是方便,南面面对的,就是波光灿灿的微山湖,在火光照耀之中,宽广的湖面如同染上了金色的霞光,景色甚是美丽。大营之中,数百个白色帐篷一个连着一个,东西南北各个方向布置的甚是整齐。

胡不归将林晚荣引到营地正中的位置,指着地上杂七杂八的车辙印记道:“林将军,徐小姐,二位请看。”

林晚荣扫了一眼,只见满地的车辙印杂乱无章,弯弯曲曲,在他们四人立脚处最是集中。胡不归抱拳道:“据属下方才所观察,此地车印密集,官银前日夜里应该就保存在此地。从车轱辘撵出的印记来看,虽然杂乱,但是往东西方向去的车辙甚为明显。”

“照胡将军的说法,那运银的车辆应该是往东西方向而去了?”徐芷晴轻轻言道,眉头间微微拧起,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胡不归点点头,蹲下身去,用手指压了压那马车碾出的黄土,沉吟道:“若是空车载去,这车轱辘不会陷入泥土如此之深。从碾出的车印来看,往东西两个方向而去的马车,绝不应该是空车,而应该是饱承了重量的马车。至于车上装的是不是银子,我就不敢保证了。”

胡不归观察细微,所言有些道理,从留下的印记来看,马车确实是满载着货物,朝东西两个方向分别而去了。但是五千人马运送三十五万两官银,本就不是十分的宽裕,又是在偷偷劫了银子担惊受怕的情形下,他们为什么还要兵分两路?就只是为了让朝廷迷惑他们到底是往东还是往西么?

林晚荣和徐芷晴对望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到了些疑惑,这事透着蹊跷,很多地方让人想不通,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林,林三,”徐小姐开口了,脸却微微红了一下,大概是又想起了他身上那奇特的补品:“你说,这劫走银子的五千官兵,皆已被毒害,此事是真是假?”

“应该不是假的,济宁周边已经被封锁,层层警戒搜索,却没有发现这五千人的影子,他们不是上天,那便只有遁地了。”林晚荣叹息一声,想起那倭人佐佐木的话,心里不是个滋味。

“这就怪了。”徐芷晴秀眉轻拧,如玉的脸颊上满是疑惑之色:“既然这五千人已经背弃了朝廷,又押运着官银,为什么这幕后之人,还要下如此毒手呢?”

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惑着林晚荣,眼下暂时还找不出答案,他也不去多想,沿着车轱辘印记,缓缓向前走去。行不了多远,便看见前面摆着一排马厩,切好的干草装在马厩里,数量颇为不少。

林晚荣拣起干草翻了翻,奇怪道:“胡大哥,你来看看,这些粮草是不是喂马用的?”

胡不归早已察看过,点头道:“正是喂养战马用的。这些兵士从杭州而来,战马不适应山东的干草,还曾向洛大人要过粮草。”

“哦,有这回事?”林晚荣惊奇道。

洛凝就站在他身边,闻言轻轻点头:“确实有此事。那日他们要在城里扎营,统兵的千总向爹爹禀报时,曾说过粮草不足,要在济宁补充一些。爹爹现场察看过,他们的战马粮草确实只能支撑一天了,便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只是粮草还没送到,他们却已劫了银子逃走了。”

“支撑一天?”林晚荣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拉着洛凝的小手嘻嘻道:“凝儿,你没有记错吧?!”

洛凝脸色一红,嗔道:“人家当时闲着无聊,听说有三十五万两白银运到,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些银子,还跟在爹爹身后来偷看过。”

林晚荣哈哈大笑道:“偷看的好,偷看的妙。凝儿,大哥我也赚了不少银子,以后你就在家里偷看好了,大哥再顺便偷看偷看你。”洛凝小脸羞红,急忙欣喜的低下了头去。

见二人公开调情,徐芷晴轻轻咳嗽了几声,算是提醒一下他。林晚荣微微一笑,指指场中的草堆道:“胡大哥,你看看,这些粮草可以够多少匹战马吃的?”

胡不归仔细观察了一番,摇头道:“以属下的经验来看,这些粮草顶多是千匹战马一天的口粮。”

“这就对了。”林晚荣欣喜的一拍手,对胡不归竖起大拇指:“胡大哥,好眼光。”

胡不归不解道:“林将军,你可是有什么发现了?卑职愚钝,还请将军明言。”

徐芷晴微一思索,脸上顿时现出一丝惊容:“林三,你的意思是,他们的战马根本就没有粮草?”

这丫头反应真快啊,林晚荣诧异的看了徐小姐一眼,徐芷晴也正望着他,见他向自己瞟来,急忙哼了一声,又低下头去。

“正是,正是,徐小姐冰雪聪明,一点就透,林某人我佩服的五肢投地。”林晚荣笑着言道:“他们不仅是粮草不够,而且当夜走时,连战马都没喂饱。”

胡不归哦了一声,惊喜道:“林将军说的不错。我们骑兵与战马相依相伴,喂马都有规矩的,战马能吃多少,就切多少干草。这五千人马明明粮草匮乏,临走之时,马厩里却又留下了成堆的干草,这说明他们走的极为匆忙,战马根本就没有喂饱。”

“三十五万两银子,靠人力是拉不走的,全凭战马拖走,可是这些战马却根本就走不远。”徐芷晴眉头一松,忽地满面欣喜,娇声道:“我明白了,不是他们走的匆忙。而是他们根本就没准备走远!!这些车轱辘的印记,都是他们故意做出来吸引我们注意力,转移我们思考方向的。银子,银子一定就藏在这附近。”

“芷晴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洛凝惊的小嘴微张,满面不可置信的神色。

徐芷晴噗嗤一笑,指着她身边的林晚荣,美目轻瞥。哼道:“你问问你们家林三吧,他这个人最喜欢装神弄鬼。明明早就是胸有成竹了,却故意疑东疑西的来戏弄我们。”

要说这徐芷晴,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林晚荣刚说了个开头,她便已将事情推测的八九不离十,难怪她能以女儿身上前线抗击胡人,就她这灵活的头脑,世间也没有几个人能与她相比。

“大哥,”洛凝惊喜地抱住林晚荣的胳膊:“银子真的就藏在这附近么?”

林晚荣苦笑道:“按照徐小姐的推理,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的。”

洛凝拔起小脚,娇躯一扭,转身就往回跑,林晚荣一把拉住她道:“凝儿,你做什么去?”

“大哥,我去叫人来挖银子,就算是把这里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到。”洛凝抿着小嘴,坚定说道。

这丫头还真是个急性子啊,林晚荣摇摇头无奈一笑:“凝儿,我们现在是推测银子就在这附近,可没说就在我们脚底下啊。”

洛凝愣了一愣,旋即柔声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林晚荣缓缓走了几步,沉吟道:“这里是济宁城的南门,北边就进了城,他们再傻,银子也不可能偷偷运进城去。东西向是官道,是他们引诱我们追踪的方向,自然也不对。这样算来,就剩下一个南边了――”

“南边?”洛凝抬头向南望去,只见浩瀚的微山湖一眼望不到边,影影绰绰的山影笼罩在朦胧夜色中,微风卷起的波浪轻轻拍打着岸堤,传来阵阵哗啦的潮声。洛凝眉头紧皱,轻声道:“难道,这银子藏在――”

“不错,就藏在微山湖里。”徐芷晴拉住她的手,轻轻言道:“此处距离微山湖,不过数步之遥,只要有船,便可轻松将银子运至湖中,就地沉入湖水,神不知而鬼不觉。为了掩人耳目,那幕后之人故意又让五千兵马兵分两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然后再施展毒手,杀人灭口。”

“胡不归――”林晚荣忽地大喝一声。

“末将在!”胡不归急忙抱拳应道。

“着你率领两千人马,沿着微山湖畔寻访,重点询问周边渔民,近日是否有民船被征用,湖中是否出现过异常。一有消息,即刻禀报!”

“得令!”胡不归一转身,匆匆赶去布置了。

林晚荣凝立于微山湖畔,感受那带着湿气的清风抚过面颊,缓缓的叹了口气。他有八成的把握,那三十五万两银子就藏在微山湖里。这微山湖方圆几百里地,比济宁周边的城县还要大上几倍,那三十五万两银子,在陆地上虽是好大一片,可一旦沉入湖水里,那就是大海捞针了。妈的,这计谋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果然精妙无比,一环套着一环,即便是最后猜到银子藏在微山湖里,却也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嘴,难不成叫我把微山湖的湖水给抽干了?

洛凝站在他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深怕打扰了他的思索。徐芷晴虽是聪明伶俐,但遇到这样大海捞针的事情,一时也寻不到办法,看着他孤单的背影矗立在那里,想起一路之上他的恶行,她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两个林三,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不知站立了多久,一阵温润柔软的感觉自后背传来,火热香嫩的娇躯仿佛着了火般紧紧贴住他背心,林晚荣急忙转身,却见洛凝脱去了盔甲。只穿一身单薄的长裙,紧紧抱住了他宽实的脊背,将脸颊贴在他肩胛,眼中射出万般柔情,轻声道:“大哥,凝儿喜欢你,喜欢的可以为你去死!”

“你这傻丫头,”林晚荣急忙解开自己外套,将她柔软的娇躯包裹起来:“天寒地冻的,你把盔甲脱了做什么,要着了凉怎么办?”

“凝儿不怕,凝儿要给大哥温暖。”洛凝温柔一笑,脸上几分羞赧几分坚定,紧紧的抱住了他,将他大手放在自己胸前:“大哥,你摸摸,凝儿的心跳的多么快!”

温软顺滑的感觉顺着指尖传来,两团柔软的凸起将他大手紧紧夹在中间,牛奶洗过般的肌肤触手滑腻,吹弹可破。洛凝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兮,丰满的酥胸急剧起伏着,让他那藏在胸前的大手也不时弹起。林晚荣心里噗噗跳了几下,大手顺势在她胸前滑了一滑,却正覆盖在那柔软的嫩肉上,两粒相思红豆挺拔的凸起,在他粗糙的大手摩擦下,似是受惊的小兔般不断跳动着,抵触着他的掌心。

“凝儿――”他急吞了口口水,掌心抵住那娇艳的红豆一阵轻轻的研磨。洛凝嘤咛一声低唤,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红润的小口微微张开,娇喘吁吁,吐出兰花般芳香的气息:“大哥,凝儿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咳,咳――”见他二人恋情火热、旁若无人,若再不制止,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立在离二人不远处的徐芷晴心中咚咚乱跳,脸颊如火烧般的滚烫,想要离开却又挪不动脚步,急忙假咳了两声,提醒一下二人。

洛凝情热之下,早已忘记旁边还有一个芷晴姐姐,此时清醒过来,只见芷晴姐姐面颊通红,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她“啊”的一声惊呼,急忙躲在了林晚荣身后,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着,秀脸红的似要滴出水来,扑在大哥背上,再也不敢抬头。

“啊哈,今晚的月亮真圆啊――”林晚荣嘻嘻哈哈的笑了一声,对徐芷晴的白眼装作没看见,腆着老脸说道。洛凝躲在大哥背后,想笑却又不敢笑,什么月亮真圆,今儿个才月初!

这人真是不可救药,徐芷晴鼻子里哼出一声,见洛凝涨的通红的脸色,便微微笑着招手道:“凝儿,你过来。”

“芷晴姐姐――”洛凝怯怯的应了一声,头都要低到胸前了。林晚荣在她手心轻轻拨拉了一下,偷笑道:“凝儿,怕她做什么,咱们是夫妻,办什么事都是正大光明。就这丫头喜欢做灯泡,坏人好事。”

洛凝虽然不解什么是灯泡,但见了大哥嬉笑的表情,心里也得了勇气,轻轻点点头,不顾徐芷晴诧异的表情,将小嘴凑到他耳边,羞涩言道:“大哥,凝儿一刻也不想等了,我想做你的妻子。你要我么?”

这话说的,我不要谁要?林大人喜笑颜开,鸡啄米似的直点头:“要,要!我天天都想要!”

洛凝鼓起所有的勇气,抱住他脖子,小脸红的通透,声音细如蚊蚋道:“大哥,凝儿在房里等你!你一定要来!”

一言说罢,再也不敢看林晚荣一眼,她飞也似的转身,拉住徐小姐的手,声音颤抖着道:“芷晴姐姐,我们快走!”

“怎么了?”徐芷晴奇怪问道,这丫头怎么舍得她的情郎了?

“你不要问,我们快走就是了。”徐小姐一句话还没说完,却觉得身边的洛凝似乎有无穷的力气,竟拉着自己飞奔了起来,连那林三也追不上。

这事闹的,让女孩子主动,我怎么好意思呢?林晚荣哈哈大笑了几声,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急忙大声叫道:“凝儿,你住哪个房间?!我怕找不着地方?”

洛凝急跑之中,惊得差点摔倒,恨恨的跺了跺脚,心里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在徐芷晴惊疑的眼光中,轻声答道:“在徐姐姐隔壁!”

林大人一阵发愣,在徐姐姐隔壁?那请问徐姐姐住哪?洛才女果然非同一般,话里都是玄机。

见二女的身形快要消失在视线里,林晚荣大声叫道:“凝儿,记住,一定要洗白白!一定要洗白白!”

“何谓洗白白?!”徐小姐悄声问身边的凝儿道。

洛凝面热心跳,只觉得大哥一句话便让自己失去了力道,拉住徐芷晴的手勉强道:“洗白白,洗白白,哦,这应该是大哥家里的方言,可能是洗手的意思吧。”

“洗手?真个奇怪!”徐芷晴听得摇头轻笑:“那我也要回去洗白白。”

见洛凝带着徐小姐飞奔,二女身姿摇曳风情万端,林大人看的心里骚痒难耐,嘿嘿淫笑几声,大步迈开,直往府衙而去。

摸错了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听着屋里大哥传出的欢快的歌声,洛远站在门外直纳闷了,大哥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寻到银子了?为何从南门外回来便一直兴致如此高昂,还没进门就大声叫嚷着要洗澡,丫环都进去送了数十次热水了,他在里面泡了大半个时辰了也不见要出来的样子。

“大哥,大哥――”他轻轻拍了拍门,就闻林晚荣在里面叫道:“是小洛啊,快些进来吧。”

洛远推门而入,只见大哥懒洋洋的躺在洒满花瓣的大木桶里,头枕着木檐,脸上泛着神秘的笑意,嘴里哼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甚是快活的样子。

“大哥,是不是银子有消息了?”洛远见了他逍遥的模样,顿时心里一喜,搬了把木凳坐在他身边,焦急问道。

洗澡的时候被这小子盯住还真有些难为情啊,林晚荣用热水洒在脸上,美美的喘了口气,这才点头道:“是有些眉目了――”

洛远大喜:“大哥快说,什么眉目?是不是找到藏银子的地方了?”

“地方倒是找到了,”林晚荣苦笑了一下,长长叹出口气:“小洛,你说,要是那些人把银子藏在微山湖里,你能寻着么?”

洛远倒吸了口冷气,欣喜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下来,垂头丧气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那些银子真的藏在了微山湖里?”

这个应该是没跑了,见洛远有些丧气的样子,林晚荣哈哈笑道:“银子藏在微山湖里,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这几百里的微山湖虽是难寻。但也不至于吓倒了我,大不了咱们把水抽干了,弄它个水落石出,你说是不是?”

洛远听得精神一振。以大哥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有办法的,他心里有了底气,点头大声道:“大哥说的对,大不了咱们发动周围百姓,把微山湖给它填了。我就不信,大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两个人嘿嘿笑了几声,虽然一时还没寻着办法,心情却已好了许多。洛远见林晚荣美美的闭目养神,便问道:“大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我还没见人洗澡能洗上一个时辰的呢。”

“有一个时辰了么?”林晚荣大惊道:“哎呀,这可耽误了良辰美景。小洛,你姐姐住在哪里?”

“姐姐和徐姐姐她们住在后院的厢房。”洛远大概说明了位置,笑着道:“这么晚了,她们大概都睡下了。”

没有我,乖凝儿可不会睡的,他满脸淫笑的拍了拍小舅子的肩膀:“我去找凝儿说些事,很重要的事,一定要晚上说才行的。你回去准备一下,多凑些人马,要熟悉水性的,最好是微山湖周边的渔民,明儿个一早,咱们就上微山湖上扫荡去。”

听到大哥安排正事,洛远兴奋的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道:“大哥连沐浴中也不忘正事,小弟佩服佩服,我这就去安排。”林晚荣老脸一红,他自然不好意思说。这是我找借口让你快些滚蛋,只得微微一笑,满脸神秘之色。

待到洛远离去,他刷的一声自木桶中跳将出来,匆匆穿上衣服,向那后院而去。洛敏的这府衙虽是破败,地方可不小,急急匆匆来到后院,却见院中好几个房间亮着***,也不知凝儿在哪间房里。

洛远刚才说,凝儿的房间是北边的应该不算超标吧?创建和谐社会,来点吧,呵呵!)

微山湖上

这一夜,二人郎情妾意,说不出的恩爱甜蜜。洛才女外表温柔恬静,内里却是敢爱敢恨,心愿得偿之下,便在梳妆镜前,羞涩的配合着大哥,任他索取作为,望见镜中自己与大哥亲密的状态,她心里娇羞之下却又有一种深深的刺激之感,娇吟低喘,潮起潮落,将这小小的陋室造就的春光旖旎,热情无限。

几度风雨之下,林晚荣雄风不减,壮志未酬,洛小姐娇艳绽放,花开数度,再也难以承受住他的雨露恩泽,羞涩而又甜蜜的挤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在洛凝柔顺如绸缎的赤裸酥胸上摸了一把,林大人骚骚一笑,男人太强悍未必就是福啊,这样不上不下的,比死了都难受,大长今送给老子的补药,估计得等到我一百岁的时候才能用的着。

第二日早晨醒来的时候,洛凝却早已醒转,杏眼微睁,粉面桃腮,赤裸的小臂紧紧搂住他胸膛,丰满的酥胸在他胸前轻轻摩擦着。洛小姐脸若涂脂,小口微开,一阵淡淡的芳香气息自她口中吐出,娇羞无限的道:“大哥,你醒了?”

林晚荣哈哈笑着捏了捏她小鼻子:“凝儿,现在可不能叫大哥,该叫相公了。”

洛凝羞涩的嗯了一声,紧紧依偎在他怀里:“相公,你是凝儿的大哥,也是凝儿的相公。怎么叫你,凝儿都心甘情愿。”

洛凝新做妇人,粉面桃腮之间,笼罩着一股浓浓的春情丰韵,红润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便似新抹了胭脂,鲜的可以拧出水来,那股子妩媚动人的风韵,实在魅惑之极,诱人之极。

林大人看得目瞪口呆,拼命的咽了口口水,***,真是捡到宝了,凝儿看似温柔似水,却是一个真正的内媚之女。昨夜她的火辣与大胆,是林晚荣从没有遇到过的,那火一般的热情,叫林大人舒爽到了极致。

二人依依不舍的自小床上起来,望着床单上那朵新绣的桃花。洛凝嘤咛一声,面色羞赧,急忙将床铺收拾一番,将那床单小心翼翼的折了起来。

林晚荣站在她身后,望着她弯腰之间露出的丰胸翘臀,想起昨夜她火辣辣的情趣,心里顿时燃了起来,紧紧抱住她杨柳小腰,旗杆高高举起,顶在她丰满的臀肉上。林晚荣在她细嫩的小耳垂上轻轻亲了一下,嘻嘻笑道:“凝儿,时候还早,咱们做一下早操吧。”

洛凝听得心里一酥,娇躯一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吐气如兰道:“相公,你坏死了,昨夜那般折磨人家还没有弄够――”

“永远弄不够!”林晚荣在她耳边一笑,洛凝心中连跳,耳根发烧,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再也不见了昨夜那火辣的风韵。

堂前做贞女,床上做荡妇,要的就是这种味道,林晚荣哈哈大笑,心中志得意满之极。做早操只能说说了,洛凝新为人妇,受创甚重,连走路都只能拿着小步甚不利索,林某人号称怜香惜玉,自然又亲密爱怜一番,心肝宝贝的胡叫一通,丝毫不觉肉麻。

洛凝见大哥如此体贴温柔,心里的欢喜自是难以言表,二人卿卿我我摸摸抓抓,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哎呀,”正说到动情处,洛凝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惊容,旋即满面通红,羞涩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凝儿?”林晚荣将她抱坐在自己腿弯上,那细腻的小臀上传来阵阵火热地感觉,暖得他心旷神怡,忍不住微微的一顶。

“哦,大哥,不要弄我。”洛凝吓得惊叫了一声,耳根阵阵地发热,口中娇喘着道。

“骚蕊,骚蕊,”林大人厚着脸皮笑道:“晨勃,晨勃而已,可不是故意的。凝儿,有没有顶伤你,要不要上点药?”

听见他荤言荤语,洛凝忍不住在他胸膛砸了几下,心中却有些欢喜,婚前她是个贞洁的女子,可一旦过了那道坎,听听这不传人耳的闺中蜜语,也是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情趣:“大哥,我是说,徐姐姐――”

“徐姐姐,徐姐姐怎么了?”一提到徐芷晴,林晚荣的眉头便凝到了一起,老徐,这可不是我故意欺负你家闺女,我早说过,孤男寡女出行,早晚会出事,这不,就应验了我的话吧。

“大哥,都是你,坏死了。”洛凝脸上燃起一层薄薄的红晕:“昨夜洛姐姐要与我说话,便在我房里等我。可我却一夜未归,哎呀,羞死了,我要被她笑话死了――”洛凝捂住了脸颊,嘤咛一声,从耳边红到了脖子里。

林晚荣哈哈大笑,徐芷晴笑话你?她现在是自身难保,估计还躲在被子里哭鼻子呢。

“我没有回去,她怎么也不见来找我?”洛凝羞涩了一阵,似是喃喃自语,又似是在开口问他。

“没事,也许是睡着了吧,春天是多梦的时节嘛。”林晚荣打了个哈哈,这事可不能让洛凝追着问下去,要不然老子就得露馅。只要我不说,凝儿就绝不会知道,徐小姐那边更不会泄漏风声,难道她会说,凝儿,你老公是个天杀的大色狼,竟然偷偷闯进房摸我咪咪?

他嘴角泛起一丝淫笑,拉住洛凝的手道:“哦,对了,凝儿,我昨日和洛远说好了,今日一早就去微山湖上查探一番。”

说起正事,洛凝收起了羞赧,紧紧抱住他胳膊道:“大哥,我与你一起去。”

他二人昨夜才洞房,正是恩爱甜蜜的时候,自然是相公走到哪里,凝儿也跟到哪里。林晚荣反对不得,二人急忙收拾了一番,便往外院而去。

路过昨夜那厢房的时候,林晚荣指着房门道:“凝儿,这就是你的闺房,没错吧?”

洛凝微微点头,傍着他甜蜜一笑,樱唇轻启:“这里是凝儿的房间,也是大哥的房间,我与大哥是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这话听得暖人心啊,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两间厢房里皆是寂静无声,也不知道那徐芷晴在不在里面。林大人心中有鬼,竖起领子遮住了半边脸,正要拉着凝儿出去,洛凝却挣脱了他手腕,娇声道:“大哥,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徐姐姐起来没有。”

林晚荣张嘴要喊,洛凝已经推开徐芷晴的房门走了进去,轻唤了几声,却没有一点动静。洛凝又回自己房里寻找一番。也没有见着人影,忍不住秀眉轻皱,奇怪道:“怎么不见徐姐姐呢?”

“哦,可能是早晨出去散心去了,凝儿,我们也走吧。”林晚荣急忙开口道。

洛凝听得噗嗤一笑:“大哥说什么胡话,徐姐姐要散什么心,她的心情好着呢。”

心情好?那是昨夜以前!现在的徐芷晴,恐怕正躲在哪里偷偷哭呢。二人出了内宅,先到洛敏房里请安去了。林晚荣昨夜偷了人家的宝贝闺女,老老实实的跪在洛敏床前磕头,洛凝乖巧的跪在他身边,二人三拜九叩。林晚荣恭敬道:“老丈人,你放心,我一定找回银子,还你一个公道。”

洛凝目中含泪,轻轻道:“爹爹,女儿已与大哥结为夫妻,从此相依相伴不离不弃,终生服侍你老人家。待您醒转过来,女儿女婿再向您磕头。”

二人出了门来,已是露晓时分,洛远正在门口焦急等待,他身后聚集着数百人,看那装束打扮,持网的持网,拿鱼叉的拿鱼叉,都是精通水性的微山湖上的渔民。

“大哥――”见林晚荣出来,洛远欣喜的叫了一声,急忙向二人奔来,走到洛凝身边时,却奇怪的嗯了一声,上上下下打量洛凝一眼:“姐姐,你变了!”

洛凝脸上一红,偷偷地抓了抓大哥的手,看他一眼道:“小孩子家胡说八道,我哪里变了?”

“姐姐,你变得更好看了。”洛远挤眉弄眼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是不是因为大哥来了,姐姐心里高兴,才如此的容光焕发、青春美貌?”

听他姐弟二人调笑打趣,林晚荣心里也有些欢喜,点头道:“好了,闲话稍后再叙。小洛,这些都是微山湖上的渔民么?”

洛远点头道:“是的,这些兄弟都是附近的渔民,世世代代在微山湖上为生,水性好着呢。爹爹到任济宁之后,便到微山湖上挨家挨户的拜访,大家感念他的恩情,都是自愿前来帮忙的。”

洛敏这个人,为官颇有建树,从他在金陵时大兴水利,整饬江防就可以看出来,到了济宁自然也不会改。林晚荣淡淡点了点头,欣慰道:“如此就好。有船么?我们上微山湖上看看去。”

“船当然有,好几艘呢。”洛远兴冲冲道:“徐姐姐已经找了一艘,出湖去了。”

“谁?你说谁?”林晚荣惊道,洛凝脸上也现出一丝诧异。

“徐芷晴徐姐姐啊。她四更时分便来了,说是要找一艘船到湖上去看看,我就叫了位经验丰富的大叔陪她去了。”洛远解释道。

四更时分?那岂不是已经出去了一个多时辰了?这天寒地露的,天气阴冷,一个女孩子家孤身上湖,还不叫人担心死了。洛凝焦急道:“小远,你怎么不拦住她?”

洛远委屈地苦笑:“我当然拦了。可是徐姐姐说她想早些去微山湖上看看情况,查探一下银子的方位,我劝她等大哥来了一起去,她却坚持不肯,无奈之下,我只有先安排了一艘船送她去了。”

洛凝摇摇头,不解道:“难怪我到她房中没有找到人呢,原来是上微山湖上去了,这倒奇怪了,徐姐姐的性格我清楚,她一向很沉得住气的。凡事都会三思而后行,怎么这次却例了外,才四更天就跑到微山湖上去了?黑灯瞎火的,她能看到个什么?”

我说她散心去了,你却不信。见洛家姐弟二人的眼光惊疑的落在了自己身上,林晚荣老脸一红,笑道:“别看我,我可没鼓动她去。”

“大哥,你一路与徐姐姐同行,有没有发现她有不对劲的地方?这样贸然行事,不是她的风格,我总觉得怪怪的。”洛凝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

“不对劲?没有啊,我觉得她很对劲,都对劲过头了。”林晚荣大言不惭说道。哈哈一笑:“我们也别瞎猜了,等到了湖上找到她,凝儿你亲自问上一下,不就结了么?”

总算转移了二人的注意力,林晚荣偷偷抹了把冷汗,心里却是叫屈,只是一个误会,老子心虚什么?

清晨的微山湖,蒙在一层浓浓的雾气里,数丈外就已看不清人影。清新的水汽扑在脸上,冰凉透骨的感觉。湖上寒露普降,枯黄的芦苇杆上洒满晶莹的露珠,在微风中晃动,摇曳,洒落。

才是初春时分,天气寒冷无比,站在船头,迎着凛冽的晨风,洛凝虽是穿上了一层厚厚的冬衣,却仍是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小脸冻得红扑扑的。

林晚荣心疼地拉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搓一阵,又将她小手塞进自己棉衣里暖和起来。洛凝甜甜一笑,在他胸口轻抓了一下,幽幽道:“大哥,跟在你身侧,凝儿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唉,这女孩真是太好哄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林晚荣正待调戏一番,却听洛凝道:“我跟在大哥身边,冷的时候有大哥为我取暖,可是芷晴姐姐她,一个人漂泊在湖上,这天寒地冻的,谁为她取暖去?”

唉,这不是逼我检讨吗?虽然徐小姐孤身一人跑到微山湖上,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和我赌气,但是昨夜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手摸了她的胸,可是她的胸不也摸了我的手吗?大家彼此彼此。他放眼远望,却见四周雾蒙蒙的一片,几丈之外就看不清影子,哪里能寻到徐小姐的船。

有缘自会相遇,无缘对面难逢,也不去想那么多了,林晚荣弯下腰去,自船头鞠了一捧清水洒在脸上,冰凉刺骨的感觉传来,他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

这微山湖方圆几百里,地域宽广,跨过山东数县不说,更要命的是,水草,芦苇荡,一片连着一片,远远地望不到边际。自岸边开始,水浅的地方一人高,深的地方多达几十丈,就算是把济宁城埋下来,也泛不起多大个波浪,遑论区区三十五万两银子?若那些银子真的是藏身湖里,恐怕只有龙王爷知道那具体的地方了。

“大哥,”见他紧蹙的眉头,洛凝心里一疼,急忙拉住他的衣袖,柔声道:“你莫要为难了自己。若真是找不到银子,凝儿也认命了,做了大哥的妻子,凝儿死了也值。”

“小丫头,胡说些什么?咱们恩爱的日子还长着呢!”林晚荣抚摸着洛凝的秀发,脸上强聚起一个笑容。

船浆击打水面的声音清脆入耳,林晚荣驱散心中的杂念,向那划船的老渔翁问道:“大叔,咱们微山湖上,每年要打多少斤鱼啊?”

那老头呵呵笑了几声,船浆用力的拍打着水面:“每年起多少斤鱼?这个小老头也没算过。若就我家来说,赶上夏末和入秋的时候,小老头每天出去撒网,一天下来,多的时候可以捞起几十斤鱼。两季下来,怎么也能能捞上八百上千斤。”

洛凝听得难以理解:“每天几十斤?大叔,那你每天出去捞鱼,一年下来,不就可以赚很多银子了么?”

林晚荣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无奈的摇头一笑:“傻丫头,你以为打鱼是吃饭啊,每天都能来上这么几回?打鱼啊,就像种庄稼,要先播种,呵护,到了秋天才能有好收成。就拿这微山湖来说,一年四季,只有夏秋两季适合打鱼。冬天要养草,春天播撒鱼苗,到了夏秋时节,才能肥鱼满仓。”

林晚荣自幼生在长江边,对这些自然知晓的清楚,洛凝姐弟却是出身官宦人家,哪里知晓农事?听大哥讲起这些,一时听得津津有味。洛凝紧紧依偎在大哥身侧,欣喜无限,娇声道:“大哥,凝儿不懂,你以后每天都教教我,好不好?”

老渔翁竖起大拇指道:“只见小哥你是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却没想到连这些也懂得。你说的一点不错,这些芦苇草的秸杆养了一冬,就快派上用场了,眼下是初春,要到放鱼苗的时候了。成千上万尾鱼苗放下去,到了秋天,这湖里可就热闹了。”

放鱼苗,放鱼苗,林晚荣心里默默念叨了两声,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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