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每次见到的都要更加的浓郁，你想要要了我的命，那样的想法，我深深的感觉到了，可是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你却知道吗？”卡尔将一个问题扔向给了言欢。
为什么？他不知道刚才的怒吼以及怒火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只是想到苏一晨的命，会在卡尔的面前消失的时候，他就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想要救出苏一晨，然后让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得到他应有的教训才对。
“如果如你所说，她只是一个你买下来的普通的女人的话，你何必要有那么大的反应？言欢……我没有时间再跟你玩这种口是心非的游戏了，你的摇摆不定，你的不肯承认，让我失去了耐心。”
“所以……你就用这样的手段来逼我承认？直到我们俩个人现在闹成了这样的局面，也是你这个人显而易见的想要得到的？”他问，眉头却依旧没有被他舒展。
“如果我说是呢？”
“你太冒险了。”
“不会的。”卡尔笑了，忍住胸口的咳嗽，可是唇边溢出来的血，却证明言欢刚才揍他一拳的劲道到底用的有多重。
“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可是却不单单的只留着我一样的血，你的身体里，心里……”卡尔指着他的胸口，“那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的血液存在，我教会了你掠夺，杀虐，狂躁，黑暗……而那个女人却用她的温柔，融化了你的内心，让你变得温柔，有感情，不那么的铁石心肠，不那么的向来都自我为中心……我不知道这样的情感，到底是好还是坏，也不知道拥有那样血液的你，到底是不是我这短暂的人生中，完美的艺术品，但是……我确实能够肯定的说……你是我的儿子，是我跟西西的亲生儿子。”
卡尔不得不承认，他老了，年轻的时候，再怎么的厉害，就算徒手就能弄死疯狂的野兽，可是岁月却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印记，他并不是那样的完美，永生不老的，脸上的周围，逐渐虚弱的内脏，粘稠的血液，还有年轻时并没有的温柔，妇人之仁，已经全部都在他的身上展露无遗。
被言欢打折了的手臂，被他打的正在口腔内摇摇欲坠的牙齿，就算表面一副要将苏一晨以及苏一星的命都要占为己有的凶狠表情，却都在像是事实一样的向他显示，他已经老了，再也没有必要那么的拼命了。
“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记得我的话吧？”
言欢放下手中的手枪，交给苏一晨保管，苏一晨胆战心惊的望着手中的那种杀人凶器，实在是不知道言欢到底为什么要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扔给他。
“记得。”言欢的面容上不再浮现那样的焦躁，他微微的呼吸着，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看着瞬间苍老了很多，只像是一个父亲一样的卡尔。
“我希望我们的下次见面，是俩父子静心的吃着饭，而不是这样剑拔弩张的相互对持、”
言欢冷哼一声看着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