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狐狸必有用1
“那我嫁你爸。”
沈茂在她屁股上狠拍一把,以示惩罚。
童瞳觉得自己不是刀子嘴豆腐心,而是刀子嘴钳子心,她愿意做沈茂背后的女人,是因为她相信沈茂早晚会给自己一个交代,如果仅仅是暗无天日的等待,就算她再爱,也能一脚踹开,说的薄情一些,谁离开谁不能活?天大的情伤也挨不过时光,早晚会忘却的一干二净,所谓不能淡然,那只是还未时过境迁。
沈茂对她毫无保留的爱,让她相信这个男人是会愿意为了自己放手一搏,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她从来不是第三者,沈茂是她的男朋友,她是先入为主,不过被人后来居上,谁是小三儿,咱们还得巴拉着手指头来算算年头。她也不是巫阮阮,她对爱对人生的理解是截然相反的,她决定放弃的东西,绝对不会捡起来再要,她决定要得到的,便她会顷刻化身一只小王八,死咬住不松口,抢我的东西我的人,除非连同我的牙齿一起从我嘴里拔掉,谁抢我的我和谁势不两立,要拼就拼个你死我活,真有那么一天,她被推上风口浪尖,也绝不退缩。
人活一世,总有一件事能让你毅然决然的去为它义无反顾,也许结果并不尽如人意,但是勇气告诉我们,去做!
这就是童瞳眼里的爱情,我不怕万人当关,只怕一人退缩。
如果沈茂说一句,他爱他的未婚妻,他的婚姻心甘情愿,童瞳一定把他当痰盂一样,一脚踹翻,但,只要沈茂说一句,童瞳,你的大叔要被人抢走了,你得把我抢回来,她不怕当女汉子,拎着刀枪棍棒也要冲进礼堂把新郎带走。
因为什么?因为我才是他心里那个要明媒正娶的人!我比这世上都有理由,有底气。
爱情可以成就一段婚姻,但是婚姻不能代表爱情。
她不介意沈茂迷恋她的身体,她的每一个地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应该被她的男人疯狂的迷恋,就像现在这样。
每一寸肌肤,都爱不释手,好像轻轻一碰,就能引起他最强烈的反应。
沈茂将她按躺在巨大的办公桌上,背后传来桌面的微微凉意,童瞳的身体猛的向上弓起,汹部高高廷起,轻颤着,喓枝画出一道莠人的弧度,平坦的小复白皙媃软,长发散在身侧,波浪片片。
他喜欢看童瞳穿带蕾丝的讷衣,无论任何颜色,都性感的让他难以把持,他的吻愈发的缠绵,呼吸愈发的急促,手指不停的她的顶端作祟,“宝贝儿,早上洗澡了没?”
纤长的大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媚眼轻佻,“没洗,从你走就没洗过,就等你回来伺候我呢啊,嫌弃你别碰啊……”
沈茂低声笑笑,“舍不得嫌弃。”
他靠向床头,端着摄像机,“宝贝儿,邡荡一点,来。”
“邡荡你奶奶!”童瞳长腿猛的向他身上一甩,要不是沈茂眼明手快,这一下就是断子绝孙脚,他哭笑不得,“这时候就别提我奶奶了,”他抓着她的小腿很涩清的摸了一把,“快点,等的你沈叔叔花都谢了。”
童瞳冷哼一声,当即大方的摆了几个令人喷鼻血的性感姿态,看得沈茂口干舌燥,他将摄像机在床头摆好,对准两人,伸手拉开自己浴袍的带子,耀武扬威的晃了晃,恬不知耻的展示给她,勾了勾手指,“馋不?”
“老银贼!”
“嗯,小狐狸精……”他抓住她毛茸茸的尾巴,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摸起床上的带着尖耳朵的发卡,给她戴上。
童瞳妩媚的一笑,“天生我狐狸必有用吧?”
“确实,风骚与萌完美结合在我宝贝儿身上了。”
罗幕绣帷鸯被,颠鸾倒凤尽瘁,热浪过后,他轻抚着趴着懒洋洋趴在自己身上的心肝宝贝,用指尖缠绕着她的卷发,“小疯子,要是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怎么办?”
童瞳快睡着了似的哼唧一声,“老娘养你……”
“我回来之前,又和家里吵了一架,他们说要给我订婚期,我一生气,把我爸的唐三彩侍女立俑给碎了……”
“你爸没拔枪吗?”
“没,给我两拐棍,我心里特乱,我爸妈要像霍朗他妈那样就好了,只要是个女的,他喜欢就行,他要实在不喜欢,找个男的也行……”
童瞳也爱这样的沈茂,穿上衣服,他是商场精英沈老板,作风硬派,脱了他那层衣冠楚楚的外壳,他的柔软只展示在她一人面前。
好像时时警惕的猛兽,只在她一人面前愿意背抵黄土面朝天,让她肆无忌惮的触摸自己脆弱的胸腹。
童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一仰头,攒着眉心看他,“大叔,我想起一件事,前两天我在楼下看到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奔驰,我带晏维出去吃夜宵它就一直跟着我们,我们回小区它也跟着,后来晏维拎着方向盘锁下去,要问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就开车跑了,就没再见过。”
沈茂的指尖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轻轻的跳跃着,听到她的话忽然一顿,沉默片刻,说,“搬家。”他捏了捏她头上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我再给你买一栋房子。”
两人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9点半,饿的前胸贴上后背。
霍朗在茶水间冲了一杯咖啡,便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二人,他十分嘴欠的对沈茂说了一句,“其实创意总监不如贴身助理好。”
如果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别说贴身助理啊,沈茂恨不得把童瞳变成他的项链,见天挂在脖子上,让她在自己眼皮下面晃悠。
童瞳刚要发飙,就见霍朗用一副倨傲到欠揍的表情对她不冷不热的叫了一声,“嫂子,加班辛苦了。”
沈茂扬唇一笑,到底是懂得做市场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念咒符。
他叫霍朗一起去吃饭,被回绝。霍朗不能走,因为他办公室里还坐着一个人,正在苦大仇深的为他画头像和桌面壁纸。
怡然自得的将修长的双腿交叠在茶几上,慢条斯理的喝着速溶咖啡,大腿上摆着一本翻开的设计杂志,手臂搭在沙发靠背,指尖有节奏的轻敲,显然,霍朗这是心情好到了出奇。
只要看到巫阮阮一副不情愿的嘟嘴模样,霍朗就心情特别好。
阮阮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脑,在数位板上快速的勾勒着,她的背后,是马路对面的高耸大厦,辉映着地面与天空的各色流光,衬得她安静温婉,短发比最初相识时长了一点,圆领的鲜红毛衣衬得她白皙剔透,胸口还印着巨大的卡通小熊,一点也不像二十六七岁的已婚妇女,不看那圆滚滚的肚子,就是一个高中生。
他放下咖啡杯,随手将杂志一扔,插着口袋散漫走到她身后,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眉头一拧,在她后脑狠狠戳了一把,“你腿那么短!还这么粗!”
巫阮阮觉得他特别不懂艺术,Q版的人物形象都这么可爱,难道要给他画一个包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后下面画一双修长笔直又僵硬的大腿?踩高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