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怪异之极(1 / 1)

怪异之极

寿衣是青蓝色的,很肥,很大,有一种很诡异的新鲜亮丽。WwW.pinWenba.CoM 品-文-吧

衡子轩哂然一笑,说你这是干什么。

女老板幽幽地望着他,并不说话。

突然,她掐住了他的脖子。

手越缩越紧。

衡子轩呼吸有些困难了。

其实,他不呼吸的话也没有问题,他可以做到一个月不呼吸。

但他想说话。

他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挣着嗓子说,你不是不想让我死了吗。

女老板点点头,唉叹一声,松开了他。

她说,可我想得到你。

衡子轩看了看自己的下体,问道,为什么。

女老板将目光倾斜,再次盯着他的下体,一脸真诚地说道,是因为最原始的原因。

衡子轩呵呵笑了。

他说不好意思,我不能给你。

女老板又掐住了他的脖子,面相狰狞,气呼呼地说,要么给我,要么你死。

衡子轩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说还是让我死了吧。

咚咚咚,有人敲门子了。

已经是深夜了,谁会再来。

女老板说,我后半夜的生意是非常好的。

衡子轩没有说话,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脖子快被掐断了。

女老板又松开了他,让他滚。

衡子轩离开了服装店。

他在大街上一边走着,一边在想一个问题。

他不明白,为什么到了后半夜,服装店的生意会那么好。

他要找个人问问。

他又来到了面馆前面。

面馆已经打烊了。

他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小雯来开。

他急了,就用脚狠狠地踹门子。

门子开了,是他踹开的。

他走了进去,喊着小雯的名字。

却没有人回应,黑漆漆的屋子内寂静得就如同坟墓里一样。

突然,噗啦一声。

墙角上方搁置着的蜡烛亮了。

但屋子里没有人。

是谁把蜡烛点着的,衡子轩不知道。

他坐了下来。

坐到一张桌子旁边。

桌子上面还摞着一层高高的碗碟子。

碗碟子没有刷,散发出一种很难闻的臭馊味。

他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他看起来很平静,但其实他的内心里很紧张,紧张得腿肚子抽起了筋。

他还在想着一个问题。

到底是谁把蜡烛给点着的。

突然,一阵嗷嗷声响了起来。

衡子轩被吓了一大跳,险些从凳子上跳起来。

一只黑狗闯了进来。

黑狗看起来很恐惧,一边惨叫着,一边身子往屋子里挪着,终于挪到墙角挪不动了,才抬起头看衡子轩,黑黝黝的眼睛泪汪汪的。

黑狗慢慢地流下泪来。

它哭了。

一条狗竟然哭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衡子轩不想再看黑狗了,扭过头透过窗子瞧向外面。

黑狗还在凄厉地叫唤着。

衡子轩再也坐不住了,蹭地一下子站起身子,快速的从屋子里走出去了。

他又来到了大街上,在大街上匆匆忙忙地走着。

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死寂般的安静,一个人也没有,除了衡子轩自己。

他来到一间屋子面前,使劲捶响了门子。

吱呀一声,门子开了。

床主人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朝衡子轩伸出了手,口中说道,你好,欢迎光临敝舍。

衡子轩双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再也不肯松手,面情激动地说道,大事不好了,出事了,小雯不见了。

床主人哦了一声,说你半夜里去找小雯干什么。

衡子轩不说话了,他觉得这个问题好晦涩。

啪!

衡子轩的脸上挨上了一巴掌。

床主人说,你贱呢,你半夜里找小雯,你是不是发浪了了。

衡子轩摇摇头,苦笑着说,我绝对不是发浪了,就是小雯在我面前主动发浪,我都不会要她的,我说的是真心话,希望你相信。

床主人让衡子轩进屋子里说。

来到屋子里,衡子轩才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他比较熟悉的女人。

竟然是小雯。

他惊讶道,小雯,你怎么来了这里。

小雯冷冷淡淡地说,我来这里发浪呢,你要不要。

衡子轩不说话了,表情就跟偷看人家洗澡被人捉住了一样。

床主人点燃了蜡烛,用蜡烛将衡子轩的身子上下照了一通,说你不介意我问一个问题吧。

衡子轩说我不介意,你问吧。

床主人有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说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呢。

衡子轩说,大晚上的,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区别吗。

小雯笑了起来,冲床主人娇叫道,你现在不也是没穿衣服吗,你们俩有什么区别。

床主人看着衡子轩,说我们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衡子轩却口音十分坚定地说道,我们一定有区别的,请你仔细观察。

小雯再次插话说,你们俩一个翘着,一个耷拉着,翘着的,竟然还没有耷拉着的看着大,真稀奇了哦。

床主人脸红了,猛推搡了衡子轩一把。

衡子轩往后一个踉跄,差点儿没摔倒。

他怒了。

但床主人比他更怒。

床主人骂道,我在我家不穿衣服是应该的,你不穿衣服来我家干什么。

衡子轩看着床上的小雯,说我是来找小雯的。

小雯笑了,笑得很开心,她掀开大红被子,从床上下来了,走到衡子轩身边,扯住了他的手,眼睛一直盯着他的下体看。

衡子轩十分惊讶地瞪着她,说你能掀开盖情被。

小雯微笑着点了点头。

衡子轩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能掀开,难道你的力气很大。

小雯摇摇头,说才不是,是我太寡情,情越深的人,盖情被就越是将其束缚得厉害。

衡子轩哦了一声,他懂了。

床主人站在一旁,冷眼瞧着他们,脸色异常难看。

衡子轩看了看床主人的下体,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脸上露出得意自信的笑容,他说,我能不能将小雯带走。

床主人看了小雯一眼,却遭到了一声冷哼和白眼。

他勉强一笑,笑得跟刚死了爹娘似的,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衡子轩牵着小雯走了。

一对男女,什么也不穿的,走在大街上。

冷冷的街,长长的街。

他们走了很长时间才走完。

他们来到了面馆。

黑狗还在面馆里,不过已经死了,七窍内有血溢流出来。

小雯奇道,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黑狗,想吃狗肉火锅么。

衡子轩愣住了,愣了好大一会儿,说这不是你家的狗么。

小雯的面色迅速凝重了起来,她说,我家没有黑狗。

两个人来到了小雯的卧室里。

小雯说,要不要一起上床。

衡子轩摇摇头,说我自己上床就行了,你在这儿站着,或者搬个凳子坐下来吧。

小雯哦了一声,不情愿地答应了。

衡子轩上了床,用被子盖住身子,望着屋顶,开始发呆起来。

小雯依靠着床头栏杆,也望着屋顶,发起呆来。

屋顶上黑乎乎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但他们两个就是望着屋顶。

过了一阵子,小雯先开口说话了。

她说,屋顶上什么也没有。

衡子轩点了点头,说是呀,什么东西也没有。

于是,两个人不再望屋顶了,而是对视起来。

衡子轩说,你为什么看着屋顶。

小雯说,因为你看屋顶了,所以我就看了。

衡子轩不说话了。

小雯问道,你为什么要看屋顶。

衡子轩说,因为我听到屋顶上有脚步声。

小雯点点头,说其实我也听到了。

两个人来到了屋顶上。

脚步声还在。

可就是看不到人。

两个人谁也看不到人。

也就是说,一个他们看不到的人正在屋顶上来回的走动。

两个人又回到了屋子里,浑身哆嗦地望着对方。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小雯埋怨道,早知道我不跟你来了,还不如留在罗刹飞那里。

原来床主人叫罗刹飞。

罗刹飞来了。

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穿得规规矩矩的。

他应该是一个不穿衣服没法出门的人。

他看到了哆嗦着的两个人,在他们面前蹲了下来,安慰道,有我在,你们不必害怕。

罗刹飞自己一人来到了屋顶上。

脚步声还在。

他也看不见人。

但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恐惧的样子,他冷笑了起来。

小雯和衡子轩也上来了,他们正好看到罗刹飞在冷笑着。

罗刹飞说,是有人穿了隐形衣,在这儿装神弄鬼。

衡子轩感到甚是稀奇。

他没想到,世上竟然还真的有隐形衣。

他突然也想要一个隐形衣。

罗刹飞大喝道,再不现身来,莫怪老子不客气了。

脚步声停下了。

一个人慢慢地显露出来。

竟然是房东。

房东朝罗刹飞伸出了手,说能认识一下你吗。

罗刹飞点了点头,说能。然后就握住了房东的手。

两个人热情相拥了。

小雯和衡子轩面面相觑,均不明白这罗刹飞到底是什么意思。

房东走到衡子轩面前,说我们好久不见了。

衡子轩没有说话。

他觉得这个房东,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复杂,要可怕。

啪!

房东扇了衡子轩一个耳光。

他生气地道,我跟你说话,说礼貌的话,你竟然不回应我,你是看不起我吗。

衡子轩摸着脸,还是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想说话。

他不想跟房东说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房东,反正就是讨厌了。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但讨厌一个人应该有理由。

可衡子轩讨厌房东的理由,竟好像没有。

而且,他是打心底里讨厌房东。

其实,并不是因为房东将他带到了归郭百鸣管辖的驿站,这还不至于成为衡子轩讨厌房东的理由。

啪!

房东的脸上挨了一个耳刮子。

是罗刹飞打的。

房东满脸不解地望着他。

罗刹飞说,我打你是理由的,因为我讨厌你,但我讨厌你好像没有理由,有一种生下来就让人讨厌,毫无理由地让人讨厌,你好像就是这种人。

房东糊涂着一张脸,哭笑不得。

啪!

房东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是小雯打的。她说的话跟罗刹飞说的差不多。

房东开始反省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铜镜来。

他用铜镜照着自己的脸。

在这般没有星星和月亮的黑夜里照镜子,一般普通人是做不来的。

房东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甚至比大部分不普通的人还要不普通。

他实在是太怪异了,起码衡子轩是这样认为的。

衡子轩见两个人都打了房东的耳光,他觉得自己也应该打房东一个耳光。

是时候打房东一个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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