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苦最累风险最大的科室
“哈哈……,哈哈……”
在叶青的艾灸之下,小莎怀中的新生儿竟然咧开小嘴,“哈哈哈哈”地笑出了声,真正的眉开眼笑,满是快乐!
一时之间,寂静无比,周围围观的医护人员和病人个个瞠目结舌,仿佛见了不可思议之事!片刻之后,就轰然一下,开始议论起来,惊叹不已。
“啧啧,真是神奇啊!那个婴儿居然笑了起来?”
“是啊,这可是骨折啊!不知道有多么疼呢!”
“叶主任到底用的什么手法?简直神乎其技,从来没有听说过!”
“传说中有些高深的针灸大师确实能在治病的时候使患者感到极度的舒服和快乐,并迷恋上针灸!”
“你、你、你……”孩子父亲指着叶青,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简直惊讶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这小子,怎么弄的,居然我儿子就忘记了疼痛,还开心地笑了出来?!那种笑自然至极,是发自心底,他又哪里看不出来,绝对不是被点了“笑穴”!
马小玲美目轻眨,无尽的波光流转,水灵灵的眸子里满是柔情蜜意与欣赏,这坏蛋,好像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呢!
叶青对那名孩子父亲笑笑,说道:“您看,您儿子现在多开心啊,我向您保证,他绝对不会受到太多的痛苦,不出三天,就会形成骨痂,以后也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孩子父亲仍然在震惊中呢,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这医生神奇至斯,哪能不信服?
“啊,你说你叫什么?”孩子父亲突然一拍脑门,向叶青问道。
“我叫叶青啊,树叶的‘叶’,青草的‘青’!”叶青略有几分诧然。
“唉呀呀,原来你就是小叶神医啊,我在报纸电视上经常见到您的大名呢!”孩子父亲高兴极了,十分热情地握着叶青的双手,满脸激动地说道,“先前我太愤怒了些,以致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您老人家来,还请勿怪,还请勿怪啊!”
叶青郁闷死了,怎么我就成老人家了,哥今年十八,明年十六,不知道多么青春年少,居然说我老人家?不过料想这夯货也是无心之失,算了,就不跟他计较了!而且这人也颇耿直爽朗,当即点头谦虚地道:“呵呵,神医不敢当,只是略尽医生的本分而已。”
“叶神医,我儿子以后就拜托您了!”孩子父亲,偷偷从手心传过来一个玉佩一样的东西,入手温润,微微瞅了一眼,晶莹通透,立刻就知道价值不菲,当即塞还了回去。
对方以为叶青客套,再次塞回来,连使眼色,意思是说,我这个东西老贵了,小小意思,您千万别嫌少。
叶青摇头,坚决不受,将手抽了回来,心说难怪他刚才用双手握住,原来是想干这个事,却是超出了我的原则。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和小玲都是从来不收红包的!
随后,新生儿被抱去育婴房,孩子父亲则去陪孩子母亲,所有的人各归各位,叶青和熟识的人一一打过招呼,就跟着马小玲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一进门,叶青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将马小玲搂在怀中。
“干嘛啊?”马小玲轻抿红唇,嘴角带羞,回头翻了他一个白眼,笑道。
“不干嘛,想你了呗!”叶青死皮赖脸地将嘴巴凑到她优雅颀长宛如天鹅般的白皙脖颈上,嗅来嗅去,顿时,就有一股一股淡淡的幽香钻进鼻孔,让他不禁流露出陶醉的神色。
“口花花!是不是哄别的女孩子哄顺嘴了?”
“哪有,是真心话,就对你一个人说过!”
“信你才怪!”
“真的!”叶青信誓旦旦地说道。
马小玲依偎着情郎,只觉午后的阳光如此明媚,让人心里甜丝丝的,心想,就这样和心爱的人一直搂着,永远到老该多好啊!
叶青坐在沙发上,将马小玲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小叶青恨不得立刻就钻进去!
马小玲忍不住扭了扭腰肢,问道:“你去省城干嘛去了啊?”
“我去看看新公司的运转情况嘛,好歹是老板,总要关心一下的!”叶青糗糗地,有些心虚。
马小玲咬着玉唇,点点头,心里甜蜜得很,这家伙,就奖励一下他吧!当即回过头去,主动地和叶青吻了起来!
梧桐医院,行政楼。
盛朝锦看着心胸外科主任伍绍兴交上来的上月工作总结,心情相当不好!
“这个叶青,居然外科手术也如此精通,连心脏移植都被他搞定了!”本来,他调叶青去心胸外科,就是想看他笑话的,这下可好,笑话没看着,反而让那小子出了风头!而且是极大的风头!现在医院里都在说叶青是心脏手术第一人呢!
呼声如此之高,更加不好开除他了,要不然如何服众,如何管理好偌大的医院?
“俊峰叫我好好地整整他,我这个叔叔不给力啊!”盛朝锦叹口气,羞愧至极,眼珠一转,就拨通了副院长诸国平的电话。
“老诸啊,过来一趟!”
立刻,诸国平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坐!”盛朝锦挥挥手,毫不客气,这个诸国平有能力,又擅逢迎拍马,甚得他的器重,两人熟络了,就没有那么多客套。
“院长,找我有事?”诸国平笑呵呵地问道,眼睛一瞟,瞅见盛朝锦杯子里空了,赶紧替领导添水,又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在待客沙发上恭敬地坐下,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
领导拿他不当外人,但自己得把握好,不能顺杆子往上爬,那样就太不知进退了,诸国平深谙下属之道。
“老诸啊,你在一线这么久,知不知道我们梧桐医院哪个科室最苦最累,风险最大,还吃力不讨好?”盛朝锦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问道,神色间满是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