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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二,星期六,下周就是期末考试连番轰炸了,同学们都在积极复习准备,可杨景行还要开编委会。
这次的会议时间准备得长一点,要从早到晚,因为互相探讨之外,中国人还要一起审读一下外国人的稿件。尤其是俄罗斯人的,可能是文化差异,感觉和当初拟定的范围论调出入有些大。校长还说笑,这位俄罗斯老先生不用电脑,手写稿件了后扫描了发过来的,可把学校请的翻译累得够呛。
法国人的就好得多,感性上够尊崇丁桑鹏,理性上对作曲技术分析全面周到,虽然有点超出自己的范畴,但是这是大家都不可避免的,作曲几大件怎么可能独立分析嘛。
国人彼此之间就更加互相欣赏,那怕晚辈杨景行,杨也觉得是被鲁林拖了后腿。
星期天,杨景行和齐清诺逛街的时候接到甘凯呈的电话,也算是甘凯呈老熟人的歌手给他打电话,说想让杨景行帮忙编曲。
自从童伊纯的专辑发行,要四零二写歌或者编曲的是比以前多了太多,感觉杨景行是跟着童伊纯一起红了。
杨景行一副不爱钱又忠于宏星的姿态,自己接到电话就各种推脱,现在人家大牌开始直接找甘凯呈了。估计关系也是蛮好,所以也不怕得罪甘凯呈。
甘凯呈也说这次实在是推不掉了,不过呢:“……别看我的面子,随便开价。”
杨景行哈:“五万?”
甘凯呈嘲笑:“你以为你是我啊……我开的十万,爱干不干!”
杨景行吓一跳:“要多少轨啊?”
甘凯呈哈哈:“一轨也行,她要的就是井底之蛙那种范儿。”
杨景行也不是那么视金钱如粪土,就答应了。
齐清诺提醒杨景行,这事要低调处理,不然詹华雨又要教训人什么正确的艺术价值和金钱观念。
杨景行觉得詹华雨的理论对姑娘家而言确实是完美的,可自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