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
脑子里掠过某人说的话:“由美子,你必须学会残忍和残酷,你必须见血,这是你成为社长的必经之路!你决定好了要继承父业,就要让自己变得凶狠!至少,要让别人觉得你是凶狠的,是不可侵犯的!你的权力和权利不容挑战和侵犯!”
看着由美子竟然拿着一把匕首朝自己走来,还咬牙切齿,神情犹如罗刹一般,三浦源就吓呆了:“由美子小姐,您您……您想做什么……”
由美子冷冷说:“三井社的规则你知道,我给你一次机会,但不代表规则可以放过你。一码归一码,但是,如果你受不了这规矩,你可以选择离开,不要我给你的机会。”
三浦源重重地一点头,脸色虽然很灰败,但却显得释然。他咬紧牙关,用力地爬了起来,说道:“好,由美子小姐,我接受规则的处罚!”
他走到了一张柜子的旁边,将右手按了上去,五指张开,巴掌紧紧地贴着柜面。
由美子也走了过去,她控制着自己不作出任何的犹豫,扬手举起匕首,就往三浦源的手背上用力一插。噗的一声,三浦源一声惨叫,锋利的刀刃已经捅穿了三浦源的巴掌,甚至钉入了柜板里边。
鲜红的血,从三浦源的手背上,以及掌心下边涌了出来。
然而,这只是第一波。第二波紧接着出现了。三浦源忍着剧痛,用左手掏出了自己的钱包,塞进嘴里,狠狠地咬着。然后,他右手猛地朝旁边一扯,那锋利的刀刃,立刻将他的巴掌划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口子。这等若是把手巴掌砍断了一半!
三浦源大汗淋漓,还是从被钱包堵住的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但这是他必须忍住的,必须付出的代价。
这就是黑道上血淋淋的规则!
由美子冷哼一声,扭头走到了墙壁上挂着的一幅高仿的富春山居图前,装着欣赏上边的风景。而她的脸,已经是惨白一片,她控制着不让自己颤抖。
三浦源获得允许,紧紧握着手,跑出去找医生之后,宫崎泰挥挥手,也让手下们出去。他走到由美子的身后,看着那还是忍不住地微微颤抖的肩膀,就轻叹了一声:“由美子,辛苦你了。”
这就是黑道上血淋淋的规则!
由美子冷哼一声,扭头走到了墙壁上挂着的一幅高仿的富春山居图前,装着欣赏上边的风景。而她的脸,已经是惨白一片,她控制着不让自己颤抖。
三浦源获得允许,紧紧握着手,跑出去找医生之后,宫崎泰挥挥手,也让手下们出去。他走到由美子的身后,看着那还是忍不住地微微颤抖的肩膀,就轻叹了一声:“由美子,辛苦你了。”
由美子扭过头来,惨白的脸上还挂着一丝惊悸,她显得无力地挥挥手,强笑道:“没事,这是我必须经历的!宫崎叔叔,谢谢您对我的支持!”
宫崎泰微微一笑:“不用谢我,你的爷爷救过我一命,我和你的父亲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打小我就把你当亲女儿看待。不管如何,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还有是一定会支持你上位的!不管是谁挡在你的面前,我们都会帮你清除!何况是这种小角色!”
说着,又有些好奇:“不过,由美子,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何不将小川读抓起来,带到你父亲面前,然后把高桥龙辉那帮人叫过来,好好对质?如果这样做的话,可以有力打压高桥组,让他们知道,总部不是好惹的,不是任他们骑到头上的!”
说着,一股愤怒已经是透了出来。
由美子淡淡一笑,不动声色地看向窗外那淡蓝的天空,她悠然说:“宫崎叔叔,我们的内战如果要打,现在才是拉开序幕,不急着那么大杀四方,造成混乱。我只是想让龙桥组和其它想要背叛或抵制总部的组别知道,总部有这个能力,从从容容地教育他们。总部的权威不容侵犯,但总部也有总部的气度。在我们的眼中,任何捣乱的组别,都不过是一小撮牛鬼蛇神,根本就不在话下。所以,这次的事件,只算是一个警告。”
宫崎泰的眼神露出了深深的诧异,他表示敬佩:“由美子,没想到你成长得这么快,已经很快考虑事情了。我有种直觉,三井社社长的位置若是由你接任,至少能够稳中求进。”
“谈这个太远了,我们做好现在的事就好。”由美子摇了摇白皙的巴掌,嫣然一笑:“宫崎叔叔,得麻烦您一件事情,需要您找人去透出口风,说街道清洁会社清理了一个叫小川读的叛徒,这个叛徒口口声声说高桥组图谋会社业务。就这样可以了,我倒要看看,高桥龙辉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哼!”
说着,眼中透出的冷光让宫崎泰都觉得有些悚然。
“嗨!”这位三井社总部的最高顾问一点头。
由美子的眼睛又看向窗外,嘴角勾起一丝隐隐的甜蜜笑容。她心中说:强桑,谢谢你教了我这么多!不,我不该说谢谢,因为你是我的男人!
此时的陆华强,却疼得直抽气,一付可怜巴巴的样子,但任谁都看得出,他是在作秀。而他作秀的对象,就是那个被小川读欺辱的对象:吉田流莎。
由美子要和宫崎泰和三浦源谈事情,陆华强作为一名私人司机和保镖,自然不便搀和到社里头的工作当中。但那也只是表面上而已,本来,对强哥很佩服的宫崎泰还想听听他的高见呢。不过,他以不便为由,又要治疗脸上的伤口,就没有进入三浦源的办公室。
而是坐在了清道夫休息室的酒柜后边的一个小房间里。
冈田少雄的伤已经到达了要去医院治疗的级别,不过,强哥嘛,有流莎就行了。
小房间里就只有吉田流莎和陆华强,流莎用药棉沾着药水,给他涂抹脸上的伤口。她那秀丽的脸孔上,露出心疼的神色,时不时还朝着强哥的脸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她的口气,含着一种马蹄爽的清香,让男人觉得很舒服。
当然,还有一个很舒服的就是:眼睛很舒服。吉田流莎俯下身子给陆华强处理脸上的伤口,她那T恤的领口自然就敞了开来,露出白白嫩嫩的肌肤。
强哥那双眼睛几乎看得目不转睛。
吉田流莎自然知道男人在看她的不该让男人看到的地方,但她似乎毫不介意,甚至将身子俯得更低,让强哥尽情地看。
她是那么痛恨小川读,当看见小川读被打得那么惨,几乎丢掉了半条命的时候,她感到深深的害怕,她知道痛揍三井社的人要付出的代价。但是,很快,小川读就不是三井社的人了,被扫地出门,而痛揍他的人,居然是社长千金的司机!
那一刻,吉田流莎的心里几乎乐开了花,对陆华强感激不尽。
现在,男人就算提出要跟她上床,就算这个小房间没有床,她也愿意把某张小桌子当作暂时的床的。
那是摆脱了劫难和恶魔的感觉。
当然,陆华强也是想和这个其实属于自己同胞的女人上床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最开始的,是对能够拯救同胞而冒出来的欣悦。他当然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像表面上的说辞一样,说自己虽然是海国人,但在中国游历多年,在好几个省份住过,受到过许多华人的款待,所以对中国很有好感。
知道吉田流莎是中国人之后,就忍不住出手相救。
吉田流莎也说了自己的经历。她本名叫刘莎,中国广东蕉岭人,跟丈夫来到海国打工。三年前,她丈夫被无辜地卷进一场黑帮厮杀中,被人用榔头打碎了脑壳,打那以后就只剩下了呼吸,似乎永远也不会醒来。无奈之下,她只能通过一点关系,来到三井社下属的这间街道清洁会社开一间相当于休息室的小酒馆。这样的话,还比较有时间照顾丈夫。
后来,小川读看上了她,说是不服从他,他就收回小酒馆的经营权。无奈,刘莎只能屈服,任由他蹂躏她的身体。到了后来,甚至用她去讨好一些有权势的人物。不够钱花的时候,更是把她弄到一些愿意花钱和女人上床的男人那里。
后来,刘莎也麻木了,在丈夫的治疗费不够的时候,她甚至会主动去找一些有需要的男人,把自己的身子卖给他。这种情况很少,只有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
“没办法,生活就是这么无奈,总要活下去。”刘莎用手指抹去了眼角的一滴眼泪,叹了一口气,勉强地笑着说道。
“没事,以后你就会好很多了,有我在,你只管安心开这间小酒馆,需要钱急用的时候,也可以找我!”陆华强爽快地说,就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她。
刘莎很感激,然后进行了赤果果的暗示:“谢谢你,山本君,如果你有需要,我也会满足你的。”
陆华强笑了笑,用行动接受了刘莎的暗示,他心中一叹,这个可怜的中国女人!他心中都涌出强烈的爱怜之心了。再一想,自己逃亡来异国他乡,竟然还能这么帮同胞,真是让人愉快的事情啊。
和由美子离开街道清洁会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强哥开车,由美子坐在副驾驶座上。其实,严格来说,她不是坐在副驾驶座上,因为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屁股贴在那里。其它部分都倾倒在一边了,她几乎把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强哥的大腿上。
那张俏嫩的脸儿,更是贴着轻轻地在那里摩擦着。
由美子笑面如花:“强桑,要不要拿出来让我好好吸一吸?”
强桑呃一声:“别啊!我开车呢!你一吸我肯定就不会开了。”
这说的是大实话。